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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死!
魏越西:“……”這威脅已經赤裸裸了,逆臣賊子。
內室眾人退出去,房內只剩下兩人,沈清流倒也沒為難魏越西,讓他再抄一遍今日策論,便放他到側臥休息。
環境舒適,被褥軟乎溫暖,比他居住的寒清宮不知道好多少倍,魏越西卻睡不著了,腦海中都在沉思沈清流今日所為的動機,莫非他打算培養自己,充當朝堂的磨刀石,削弱丞相的勢力?抑或是準備上演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戲碼?
但無論如何,他都不是令人擺佈的提線木偶——
少年的眸底沉沉,直到半夜才闔上了眼簾。
翌日清晨,日上三杆,沈清流咳嗽了幾聲,從床榻起身,在太監伺候之下洗漱完畢,準備用早膳,他的唇碰到杯盞,忽而想起那個小皇帝。
“陛下人呢?讓他過來用膳。”
小福子上前給他舀粥,“陛下早就起來了,奴才怕他吵到主子休息,領他到了大殿前廳讓他抄書,這會兒已經抄了三篇策論。”
外人面前他們稱呼是“帝師大人”,但沈清流永遠是掌握他們生死的主子。
沈清流也知道這些人都是自己的親信僕從,是家僕,所以也沒這麼多避諱,“以後好好伺候陛下,他會是個合格的君主。”
“是,主子。”
魏越西被領進門之時,已經換了身合適的衣物,但衣服的料子卻是次等到連屋內的宮服都不如,劍眉星目的少年,面龐凌厲,已經隱隱有後世暴君的影子。
“太傅先生。”魏越西壓住不耐,看向餐桌山病弱的男人。
坐有坐相吃有吃相,陛下可懂
面具遮掩,只露出來沈清流的下半張臉,他的面板帶著病態的蒼白,四肢纖細無比,透過冷白的面板,隱隱能見青色的筋脈,整個人像是脆弱的水晶,玲瓏易碎。
朦朦朧朧的眉眼,頗有一股水中花,鏡中月之感。
“用膳吧。”沈清流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外套,清咳了聲。
魏越西坐在他的對面,如昨日般吃相,卻沒吃幾口便被侍衛拉住手。
他抬眸看向沈清流,而沈清流只喝著蠱小碗的燕窩粥,唇間染上了些水色,紅潤許多。
“陛下,坐有坐相吃有吃相,粗魯舉止難登大庭,你看清楚微臣如何用膳了嗎?”
沈清流接過小福子遞來的帕子拭唇,清冷的鳳眸如天間皎皎月,又繼續做了遍,教導魏越西用餐禮儀。
魏越西不是傻子,相反他天賦極高,可謂過目不忘,但他憑什麼要聽沈清流的話?!
他故意無辜道:“太傅先生說什麼?朕不明白。”
沈清流看過原著,知道小狼崽子這是故意折騰自己呢。
他微微勾唇,撐著下巴道:“陛下學不會也沒關係,那便餓著,每每用膳之時,在旁側看著臣用膳,什麼時候學會了,什麼時候開始吃飯。”
話落,他吩咐僕從,“飯菜都撤下去吧,看來今早上陛下不餓。”
魏越西捏緊了手,準備甩袖離去,自己找吃的。
沈清流:“按住他。”
四大侍衛上前按住魏越西的肩膀,魏越西知道掙扎無效,目光沉沉望向沈清流,“朕生性愚鈍,怕驚擾沈太傅,還是不留此地繼續叨擾太傅先生了。”
小狼崽子學會藏起利爪了,沈太傅表示很欣慰,但學習是不能不學的。
“今日開始,陛下上午聽微臣講學,下午由四大侍衛教導陛下武藝,晚上抄譽書籍。小福子,你差人尋幾個宮中繡娘過來給陛下量體裁衣,陛下所居住的寒清宮離光祿閣和太和殿太遠,你今日便去收拾太和殿內的客房,命人將陛下在寒清宮的物件搬過來,容陛下居住。”
他下完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