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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在懷內在帶著柔情娓娓傾訴衷腸,沁人的香氣盡噴在胸腹之間,一股豪氣猛地衝將上來,我把她緊緊摟住:“放心,無論怎樣,我都會平安地帶你離開這裡。”
這陣的疑慮皆拋於腦後,為了愛我和我愛的人,無論採取什麼方式,一定要活著離開這裡。
第十五章 噬血
心緒已定,待大軍裝備好攻城物資後,我便下令攻城。
這絕不是想像中的詭計或者陰謀,完全就是兵力與兵力,肉體與肉體的對抗,光刃之下,只有彼此鮮豔的血光不住濺起。
應該說,恩達斯帝國士兵的素質比起處處以魔法為主的拉西法利王國士兵素質要強上不少,缺乏足夠的法師配合,佔著地利之優,在厚厚城牆保護下的拉西法利王國士兵居然與我這邊傷亡人數十分接近。
當然,這種兵員的差距主要還是因為拉西法利王國在恩達斯方面的真正精銳部隊大部分都在斯蘭代城下。當然,追在我身後的也是。相對我手中這支在恩達斯帝國也算是精銳的百戰之師,眼前城內士兵當然顯出不小的差距來。
這其中,最顯眼的便是“噬血少年”法拉斯利。大軍團對沖裡,個人力量再大也是微不足道的一個波瀾,而在攻城這種攻堅戰裡,一個堅強的支撐點甚至有可能改變整個戰局。
在身體閃耀的若有若無的光芒保護下,普通箭矢根本對他無法造成傷害,而兩面門板般的大斧不僅比盾牌更具防護性,其靈活性也是其他戰士手中盾牌所不及的,只在身前輕揮,迎面射來的箭矢便被磕得不知所蹤,重達數百斤的巨上砸下,也不過在這特製的“盾牌”上留下一塊白印。
而雙斧的主人,也只有在面對數百斤迎頭砸下的巨石時才會稍緩攀進的身形,離城頭還有數米,當驚惶的守軍拿長槍在他斧身上亂戳時,一聲怒吼,他雙斧帶著一片白光湧上城頭。
白光過處,無論刀、槍、劍還是持劍之人,全被摧毀,絞碎。
不僅如此,他疾衝的身體還帶著一陣氣浪,伴著他的怒吼,已經分不清是吼聲還是氣流,就連站在城下觀站的我們,也明顯感覺到空氣裡有種力量震顫了下,然後,城頭,法拉斯利落腳處,數十名站得稍遠的拉西法利王國士兵如被攻城錘撞擊般猛地騰空而起,半空中飛跌的軀體已經成為無法分辯形狀的爛肉。
看到法拉斯利在森達代城頭如入無人之境般橫行,最後拉西法利王國湧來四名高手才勉強抑制住他前進的步伐,城下和我一起觀戰的將領們驚喜的眼神裡還雜有幾分驚惶。
法拉斯利的戰力或者不是他們見過的最強之人,但那種嗜血慾望,那種不顧一切的殺氣,絕對是他們從未體驗過的。
毀滅別人,亦要毀滅自己,他每個動作,每個眼神,甚至每一根神經和肌肉都在表達這個意思,這也是他為什麼能憑著只比任何其中一人都只強上一點,去能將四名聯手起來絕對強過他許多的人壓得動彈不得。
不在乎你傷我,甚至不在乎你殺我,隨便你來砍我,只要,也讓我砍中你。正是這種不在乎自身生死的瘋子般的打法,把眼前絕不願意陪著他一起去死的四人勞勞拖住。
跟著我這麼久,這一戰,是法拉斯利將自身戰鬥力發揮到極致的一場戰鬥。有他在,森達代城在塊城牆的主戰力全被拖住,也使得其他恩達斯士兵能夠源源不斷跟著身後殺上城頭。
說實話,短短的時間內根本造不出什麼大型攻城器械,就連木梯都是粗製濫造,我根本沒指望能發揮什麼作用,但這些士兵便在這種情況下幾乎創造了奇蹟,將森達代打個搖搖欲墜,在“噬血少年”法拉斯利打頭陣的地方,手下士兵甚至搶上城頭,守住一塊城牆,若非考慮到即便真攻下森達代,兵力的損失也是我無法接受的,真有種放手攻上去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