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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的辦法。”
不知為何,王秋的眼神中居然閃起了某種奇異的興奮色彩,“……就是瞄準每座可能發生洩漏的核電站,直接丟一顆大當量氫彈下去,就可以把一切汙染源統統都給炸平氣化,一了百了,什麼麻煩都沒了!
關於氫彈的來源,諸位大可以放心,只要有錢就可以從哆啦a夢的二十二世紀世界裡訂購。當然,由此對核電站周邊地區帶來的毀滅和災難,也只好一律不作考慮……我將它命名為‘核平日本’作戰!”
——納尼?!!“核平日本”作戰?!!!你確定沒有搞錯什麼嗎?
對於這個以暴制暴、匪夷所思的核危機解決方案,眾人最初只感到風中凌亂和驚悚荒誕,但在仔細聽了王秋的解釋之後,卻發現這個“核平日本”的對策也並非沒有道理——沒錯,在核彈爆炸之後也會有放射性汙染,而且是致命性的核汙染,但核彈爆炸和核電站事故導致的放射性汙染,在性質上就是不一樣的。
核彈頭爆炸雖然恐怖,但卻是瞬間爆發,放射性汙染在當時很厲害,可衰減的速度也非常快,核輻射的危害一般也就是存在數天或數月,等到一兩年之後基本上就沒什麼了,絕不是某些人吹噓的幾十年——譬如被美國人丟了二十多顆氫彈和原子彈的核武器試驗場,那個著名的比基尼環礁,如今早已成了生機盎然、遊人如織的熱帶旅遊勝地;而被丟過原子彈的長崎和廣島,之後沒幾年也再次被建成了繁華的大城市。
相反,核電站在洩露之後,放射性物質是被緩慢釋放出來的,單位時間內的汙染量或許不大,但持續時間實在太久,少則幾年,多則上百年數百年,弄不好還會更漫長——作為跟廣島、長崎和比基尼這三個核彈靶場的對比,切爾諾貝利核電站附近那一圈地方,在事故過後幾十年可依然是輻射禁區喲!
所以,既然那些堆芯熔化的核電站已經無藥可解,那麼秉持著治病救人的精神,索性就用氫彈炸了吧!
不管怎麼看,一時的痛苦和毀滅,總比世世代代遺禍子孫要好。至於那些將要被氫彈炸死的倖存者……嗯,反正在核電站爆發了洩漏之後,他們也鐵定要死於輻射病的,換一種其它的死法又能怎麼樣呢?
但是,無論怎麼說,這都意味著在座眾人將要親手拍板決策,剝奪上千萬日本國民的性命……
如果是二戰之時尚武嗜血的日本軍國主義者,在這種情況下或許早已作出了取捨。但在這個全日本“廢萌化”的二十一世紀新時代,這樣沉重的負罪感和道德障礙,卻並非是什麼人都能輕易克服的。
所以,出於最基本的人道主義觀念,在座眾人對此一直猶豫不定,既不敢一口應下,也不敢放棄這條生路。最後,還是高城壯一郎站出來一錘定音——“……像這樣關係到幾千萬同胞性命和日本列島存亡安危的重大問題,我們恐怕誰都負不起這個責任,所以,為了顯示民主和公正,大家還是進行全體公投吧!”
嗯,雖然這位高城大叔在嘴上說得冠冕堂皇,但其實也不過是推卸責任,同時求一個心安理得而已。
——當天深夜十一點半,在充分明白了日本列島全境即將淪為核汙染區的嚴峻形勢,以及用氫彈快速解決本次核危機的好處和弊端之後,聚集在床主城堡的九百九十七名倖存者,很快就秉持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犬儒主義精神,以絕對優勢投票透過了“核平日本”的作戰計劃……反正也沒有其它的活路!
另一方面,那些大愛無疆、雞蛋裡挑骨頭沒事找事的聖母公知,在這些日子裡也已經差不多死完了。
更何況,面對眼下這種核汙染臨頭,無處可躲的絕境,也只有真正的瘋子才會去自尋死路吧!
於是,原本就已經滿目瘡痍的日本列島,又即將迎來新一輪慘絕人寰的核爆浩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