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2/5 頁)
布料,也很光滑。逐漸地,她的身子就無法繼續呆在坎肩裡面了。
如果肩膀處所留的窟窿足夠小的話,那麼,還可以藉助肩膀處的力量,維持住身體的平衡,但是,那樣會穿著非常不舒服,畢竟牛皮還是很厚的,又是貼身穿。
所以,薛婉瑜的頭和兩個胳膊,從窟窿裡面滑了出來,就彷彿是人在睡覺的時候脫衣服一樣,(更像是當女子兩個胳膊舉起之後,被無恥流氓偷偷脫衣的動作一樣)。坎肩很自然地從頭頂上被剝離出去,那麼,整個身子,只剩下一個結果,那就是,掉下來。
上半身還有貼身褻衣,薛婉瑜的身子,就這樣,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中,掉落了下來。
………
“那還用說,自然是你們家裡送來的了。”施彥端說道。
聽到這些話,陳風已經明白過來了,肯定是陳家!
本來,這段時間以來,陳風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幾乎已經算是跟陳家沒有任何往來,而現在,陳家居然主動出現,再次摻和起了這件事。
“玉寒,這些聘禮,把它們退回去吧。”陳風說道。
聽到陳風的話,藍玉寒和施彥端兩人,腦子都在急速地思考。
“風兒,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要這門親事了?”施彥端首先問道。既然自己給藍玉寒當長輩,那麼,這些事情,自然要自己來出頭。
“當然不是。”陳風說道:“我的聘禮,都送來了。”陳風指了指後面已經發呆了的劉狗兒挑著的擔子。
“而這些聘禮。”陳風說道:“跟我沒有關係,我已經跟陳家沒有了任何關係。”
“此言差矣!”聽到陳風這門說,施彥端站了起來,話語中,訓斥的味道非常明顯,連鬍子都立起來了。
“孟子曾曰,事,孰為大?事親為大;守,孰為大?守身為大。不失其身而能事其親者,吾聞之矣;失其身而能事其親者,吾未聞也。孰不為事?事親,事之本也;孰不為守?守身,守之本也。”施彥端說道。“陳家是你出生之地,你卻說和陳家沒有任何關係,這簡直就是最大的不孝!”
“老先生,您消消氣。”藍玉寒一看這樣,自己只能是和稀泥了。遞給了施彥端茶碗,說道。
對於一個飽讀詩書的人,一直都受儒家教育的人來說,忠君之道,孝敬之禮,都是隨時掛在嘴邊,牢記在心裡的。施彥端對於陳風的這種行為,非常不滿。
“是啊,風哥。”看到這情況,劉狗兒也上來說道:“這些聘禮,也都是老爺精心準備的…”
“那麼,施先生也知道這幾句話,父不慈則子不孝;兄不友則弟不恭;夫不義則婦不順也。”陳風反駁道:“如果陳家真的把我當作了自己的骨肉,怎麼會這麼多年來,像個下人一樣對我們母子倆?陳家老爺沒有做到一個父親應該做的,那麼,我又為什麼要孝敬他?對於真正關心我的人,我自然會孝敬,對於一個從來沒有把我當作兒子的人來說,我要僅僅因為這一兩次,就會徹底忘記以前的一切嗎?”
這個時代的人,愚昧!忠君,哪怕就是個昏君,也照樣效忠,就不知道換上個賢能的人嗎?孝敬父母,對於禽獸一樣的父母,從來沒有認過自己的父親,也要不計前嫌,養老送終?陳風不敢苟同。
“你,你!”施彥端真的動怒了:“不管如何,只要他生過你,養過你,就是你的父親!哪怕是把你們母子當作下人,但是,也照樣給了你們吃喝,如果在外面,說不定,你早就餓死了。而現在,陳家能夠做到這一步,送來這麼多的聘禮,也是在彌補之前的過失了。即使有天大的錯誤,那也是你的父親,孟子有云,無父無君,是禽獸也!如果你要堅持把這些東西送回去,如果你絲毫也不打算認陳家,那麼,我,我這個長輩就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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