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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那間,鴉雀無聲,所有的笑聲都戛然而止。
「大越雖亡,不過陛下始終是陛下。」楚遲硯臉色沉得出水,他冷冷地掃過方才那些取笑沈眠的人,開口道:「大越皇帝的身份尊貴,以後誰見了沈眠,都得行禮尊一聲陛下,諸位有意見麼?」
眾人異口同聲:「是,卑職遵旨。」
楚遲硯這才看向沈眠,換了個好點的語氣:「怎麼樣,陛下?」
假惺惺!
沈眠一點都不想領他的情。
他實在不想留在這裡,就道:「就多謝四殿下了,不過我今日身子不舒服,就不在這裡掃你們的興了。」
說完,他轉身就走。
剛說完要尊重陛下的人立馬就變臉了。
「沈眠。」楚遲硯聲音沉了很多:「你要想清楚。」
沈眠隨即轉身:「想想我還是留下來吧,突然感覺有點餓。」
說完,他直接跑上去坐在了楚遲硯身旁。
楚遲硯有些得趣兒一樣地看著他,道:「陛下果然識時務。」
沈眠不想跟他說話,他覺得自己做人簡直太失敗了,楚遲硯一威脅他就害怕了。
暴君暴君暴君!!
楚遲硯心情好了很多,又叫了些樂師上來奏樂助興。
沈眠很餓,基本上就在埋頭苦吃,不看錶演不看人。
「你怎跟個餓死鬼一樣,大越皇宮裡是沒吃的嗎?或許你也覺得這裡的東西不好吃?」
沈眠不理他,沒說話,吃東西。
楚遲硯看他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有些可愛,湊過去道:「你倒有些品位,這身衣服很稱你。」
沈眠心想:老子國色天香,好不好看還用得著你說?
楚遲硯:「要是真把你送去做軍妓,我倒覺得有些大材小用了。」
沈眠突然頓了一下。
「怎麼不說話?」楚遲硯挑起他的下巴:「嗯?」
沈眠別開臉,有些委屈:「你還是要送我去軍隊,要是一開始就打算送我去做軍妓,就早些送我去吧,反正也是要去的,早去晚去也沒什麼區別。」
楚遲硯:「我什麼時候說要送你去了?」
「你剛才說的。」沈眠瞪他:「你不就是想羞辱我嗎,還讓我在這裡來,你開這麼個宴會羞辱我,好時時刻刻提醒我滅國了對吧。」
楚遲硯皺著眉,他真沒這個意思。
入了城,設宴慶祝是常事,他讓沈眠來這裡,純粹是陪他的。
至於羞辱……
就更談不上了。
不過沈眠這副氣呼呼的樣子著實好看,身上也不知塗了什麼,香的不得了。
楚遲硯靠過去,將手環上沈眠的腰,狠狠地在他頸側吸了一口,道:「算我讓你一次,我沒羞辱你,也不會送你去做軍妓,要是這宴會你不喜歡,以後我便不讓你來了。」
沈眠想躲,不過楚遲硯手上很用力,箍得他很疼。
「想躲哪兒去?」楚遲硯出聲警告:「我慣著你,你也要有個度,再鬧脾氣,可要吃很多苦頭。」
慣?他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沈眠咋舌。
不過他沒勇氣和楚遲硯對著幹,看了他一眼,最後還是自暴自棄的讓他抱著了。
沈眠的身子又香又軟,楚遲硯心裡好受不少,手不老實,一直在沈眠身上捏來捏去的。
「你別捏我……」
沈眠癢得不行。
他們的一舉一動全被下面的人看在眼裡,底下人不敢光明正大的看,只能用餘光瞟著,心中陣陣稱奇。
四皇子楚遲硯不近女色,男色也不近。
大慶王公貴族們送了多少絕色美人到他府上,全都被退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