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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子真這流/氓辦法,經過親測,效果尚可。
從訂婚宴結束到回御景莊園的路上,安棠發現賀言鬱突然陷入沉默,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出於冬季裡的一點溫暖關懷,安棠問他:「你怎麼了?」
男人盯著她的眼睛,語氣溫和:「棠棠,我今年生日,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麼事?」
賀言鬱的手指埋入她的指縫,十指相扣,「我生日那天,是不是許什麼願都可以?」
「當然啦。」安棠笑道:「你是壽星嘛。」
「那我許的願,你是不是該替我實現?」
安棠思考了會,「只要不難,倒是可以替你實現。」
男人攬她入懷,「不難,很簡單的一個願望。」
十二月份,港城正式進入嚴冬,整日大雪紛飛。
自從上次在趙家的訂婚宴上遇到真曲,安棠和她又開始密切聯絡,昔日的友好情誼又進一步。
有時候真曲得空,還會約安棠逛商場。
一年將要進入尾聲,賀言鬱忙著公司的事務,中途還出了幾次差,以至於安棠和他見面的機會很少。
不過兩人偶爾還是會在微信上聊幾句,大多都是賀言鬱叮囑安棠多穿點衣服,注意保暖,他不在家的時候別生病了。
他囉裡囉嗦的模樣,有次惹得安棠笑罵他是管家公。
對於這個稱呼,賀言鬱欣然接受,並且振振有詞的說,這個時節他要是不在她耳邊唸叨,等她真生病了,保不準會在他跟前哀嚎撒潑。
這樣一來二去,他們的聊天記錄還是挺長的。
二十八這天,賀言鬱飛回港城的航班因為氣候問題延誤,等他落地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
寒風夾雜著雪粒,肆無忌憚的拍打在行人身上。
賀言鬱出差趕回御景莊園,兩側的燈照著通往別墅的道路,他踩著積雪,攜著寒風走進溫暖的屋子。
一樓大廳開著暖氣,餐桌上飄著飯菜的香氣,白霧繚繞,還冒著熱氣,每次接近年末,周嬸都會請假回家,所以別墅裡只剩安棠和賀言鬱兩個人。
安棠在廚房裡聽到動靜,探了半邊身子出來,瞧見賀言鬱回來了,笑道:「快去洗手,待會就可以吃飯了。」
「嗯。」
安棠把最後一個菜炒好,端出來放在桌上,賀言鬱挽起袖口,露出一截冷白手腕,拿碗替他倆盛飯。
這種模式,於他們而言都習慣了。
飯桌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安棠時不時給他夾菜,看他在國外出差辛苦,叮囑他多吃點。
因此,賀言鬱逮著反擊的機會,藉機笑話她,說現在到底誰更像管家婆。
安棠哼了聲,罵他小肚雞腸,到現在都還記著這種芝麻小事。
吃完晚飯,賀言鬱幫安棠收拾碗筷,兩人蝸居在廚房清洗,很快就弄完了。
晚上十點,安棠拿出她替賀言鬱做的蛋糕,還是像昨年那樣給他驚喜,讓他許願。
只是這次客廳的燈沒有關,到處都是一片敞亮。
賀言鬱說:「棠棠,還記得我先前跟你說的話嗎?」
「什麼話?」
「我生日這天許的願,你得替我實現。」
「你別詐我啊。」安棠笑道:「我記得我還說過,你許的願望不要很難才行,我可不是神人,能實現你所有的願望。」
「不難。」
聞言,安棠頷首,看在他今天過生日的份上讓著他,「行吧,你說,你想許什麼願望?」
賀言鬱望著蠟燭上跳躍的火光,窗外白雪紛紛揚揚,伴隨寒風打著轉兒飄遠。
他收回視線,扭頭,垂眸凝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