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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氣你什麼了?」
「喜歡溫潤如玉的男人?」他垂眸凝望懷裡的女人,明明滅滅的光線照在她臉上,就像午夜裡的禁忌玫瑰。
「就像蔣青黎那樣的?」
「……」安棠一哽,「你別胡說。」
賀言鬱低低笑出聲,他的手指一圈圈纏繞安棠的長髮,溫柔極了,彷彿情人間的纏綿。
突然,他微微用力,扯動頭皮的痛楚透過神經末梢蔓延。
安棠吃痛得皺眉。
他用冰涼的薄唇貼著她的耳朵,輕輕笑道:「還記得我前幾天跟你說的話嗎?」
「事不過三,別再被我抓到。」
「安棠,你在挑釁我對你的容忍和信任,真是不乖呢。」
第7章 晉江獨家首發
夜色瀰漫,濃墨灑滿蒼穹。
窗外是五光十色的霓虹燈,車子疾馳駛過跨江大橋,明明滅滅的光線切割在裡面,為車內平添危險的氣息。
安棠被迫仰起頭,露出修長的天鵝頸,她的眼神落到賀言鬱臉上,那張臉真的使她無法生氣。
「你弄疼我了。」她說。
「疼才知道長記性。」
賀言鬱鬆開那縷纏在手指上的髮絲,五指埋入安棠的發間,以絕對的掌控扣著她的後腦勺,「說你喜歡我。」
像這種情話,賀言鬱最喜歡聽了,尤其是這半年多以來,無論是跟她行魚水之歡,亦或者幹其他事,他想起便會逼她說。
愛嗎?還是沒有安全感?安棠覺得都不是,他只是想表達自己的佔有慾而已。
安棠像例行公事般,「我喜歡你。」
「真乖。」賀言鬱扣著她的後腦勺,垂在身側的右手抓住安棠的,用極致的貼合與她十指緊扣。
他俯身親吻安棠的眉眼,動作溫柔而有耐心,「以後別再亂說話,你知道的我不喜歡。」
安棠沒有應他。
賀言鬱卻有些不滿,惡狠狠的咬了下安棠的嘴唇,她的唇柔軟而有彈性,被他這樣碾磨後直接破皮,甚至隱隱有血絲溢位來。
淡淡的血腥氣瀰漫開,安棠伸手想推開他,卻被賀言鬱緊緊攬在懷裡。
「又不聽我的話了,看來,蔣青黎在你心中的分量不輕。」賀言鬱陰惻惻的笑,「我養的東西,他也敢染指,看來是活膩了。」
好歹也是幫過忙的人,安棠不能害他被連累,聞言,她微攏眉頭問:「你又想幹什麼?」
「這就急了?」
「我沒有,只是我兩的事,不想牽連無辜而已。」
安棠表情認真,態度也堅決,似乎只要賀言鬱敢亂來,這事就不能輕易揭篇。
賀言鬱輕輕笑出聲,指尖點了點安棠的心口,「我可不覺得牽連無辜,他可是把你的心都給勾走了。」
「你簡直是無理取鬧。」安棠撇開眼,不去看他那張臉,否則她怕自己連強硬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跟蔣青黎頂多算劇組裡的同事關係,他今天見我一個人走紅毯,身邊沒有男伴,所以出於好心替我解圍。」
「至於媒體採訪我時問的問題,我只是針對我寫書的習慣說的。」
這話說得真真假假,究竟為何只有安棠自己心裡清楚,她盯著窗外一閃而過的夜色,反將一軍道:「這些天你乾的那些事,我都沒審問你,你倒反過來追問我,甚至還懷疑我。」
「你覺得這公平嗎?」
車內氣氛瞬間凝滯,開車的司機背脊冷汗淋漓。
賀言鬱盯著她,安棠側身背對著,只留給他朦朧恬靜的側臉。
半晌,車裡響起淺淺的、愉悅的悶笑,賀言鬱伸手,從背後環抱著安棠。
他的臉埋在安棠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