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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如此敷衍的應付,賀言鬱又氣又無可奈何,他低頭咬了咬安棠,酥麻的癢意像細細的電流直擊尾骨。
她驚得發軟,一絲羞恥的聲音溢位,氣得安棠清醒不少。
紅著臉羞惱道:「你咬哪呢!」
她一氣,賀言鬱就高興。
男人抱著她,在她耳邊淺笑著說了句又不是沒咬過,惹得安棠想把人趕下床。
翌日清早,安棠被鬧鐘吵醒,做了無數次心裡建設和垂死掙扎,最終在賀言鬱的笑聲中怒氣沖沖的坐起身。
她抱著薄被,柔順的長髮散在背後,左肩的吊帶已經滑下肩頭。
安棠盯著站在床尾穿衣的賀言鬱,語氣很不好:「我賴床這件事有什麼好笑的?」
「笑一下都不行嗎?」賀言鬱有些無辜。
「你覺得呢?」
安棠有起床氣,就像炮仗一樣一點就著,賀言鬱以前有次不小心把她弄醒,然後她壓著他打了一架。
男人勾唇,把原本穿上的襯衣又脫了。
「你幹什麼?」安棠抓起枕頭。
「想什麼呢?」賀言鬱指著胸口上的抓痕,曖昧又充滿幻想,他笑著提醒:「你昨晚留的,我有說什麼嗎?」
「你下手都這麼狠了,我還不能笑一笑?」
安棠看了眼就撇開視線,男人赤著精壯的上身,熨帖的西褲包裹修長有力的雙腿,肌理分明的腰腹緊緻結實,線條流暢。
「你還不快把衣服穿上。」
賀言鬱看她瞪人的模樣,又忍不住笑了,兩人洗漱完,換了衣服,吃完早餐就出門。
賀言鬱把人送到影視城,安棠下車前,被男人攥住手腕拉回去。
她撲在賀言鬱的胸口處,聽見頭頂上傳來他的聲音:「我希望咱們分開的時候,你能主動聯絡我。」
「哪怕次數少些。」
也好過放在角落置之不理。
安棠:「知道了。」
她開啟車門下車,透過降下的車窗,賀言鬱看到她的身影走遠。
他捏了捏鼻樑,對司機說:「走吧。」
賀言鬱在渝城的生意談完,飛回港城後,又要忙著處理一大堆事務,在此期間,安棠所在的劇組離開渝城前往最後一個地方取景拍攝,一來二去忙起來,她也就把主動聯絡賀言鬱的事忘了。
等她回過神,已經過去三週。
九月下旬,劇組的拍攝進入收尾,看在中秋節的份上,梁則終於做了回人,當天下午五點,早早結束拍攝,給所有人一個休息喘氣的機會。
安棠回民宿洗完澡,直接躺床上睡著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她開啟手機一看,發現賀言鬱和她打了幾通電話,因為無人接聽,而後又給她發了微信。
「今天中秋節,你就沒什麼想跟我說的嗎?」
「安棠,你半個多月前不是說會主動聯絡我嗎?」
「你這張嘴,什麼時候才會說話算話?」
三條訊息分別來自晚上七點、七點半、八點。
安棠正準備打字回復,這個時候,賀言鬱又發了一條訊息。
「你是不是心虛,所以不敢回我?」
「???」
心虛?她心虛什麼?有什麼好心虛的?
心裡冒出三個疑問,下一秒手機振動,有來電顯示,是賀言鬱打來的。
「終於肯接我電話了?」聽筒裡,男人的聲音似笑非笑,聽起來格外虛偽。
「我剛睡醒。」
只是簡單的一句解釋,便把電話那邊的人安撫下來。
「哦,我還以為你跟哪個小白臉出去過中秋節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