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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場的幕後黑手。
有她白墨雪在,誰想對付蕭破天,都休想得逞。
第三張牌,第四張牌,直至第五張牌,已全部發下。
眾人看著餘鎮江和白墨雪桌面上的兩副牌,不由得震驚地瞪大了眼。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兩個對手桌面上的牌是一模一樣的,差的,只是牌的底色而已。
餘鎮江手裡的四張面牌是:黑桃的同花J、Q、K、A,如果底牌又是黑桃10,那他此局就贏定了。
而墨雪手裡的四張面牌是:紅桃的同花J、Q、K、A,如果她的底牌也是紅桃10,就算她拿到的一樣是同花順,在黑桃和紅桃的大小對比上,她還是要輸給餘鎮江。
從目前來看,白墨雪的處境似乎要比餘鎮江兇險,眾人全都為她捏了一把汗,可她卻依然淡定自若,一點也不著急。
反倒是餘鎮江,看著桌面上的牌,明明是他比較有希望,可他卻似是已經走到了生死的邊緣,神情猶如困獸一樣地滿臉掙扎,額前滿是大汗,伸向底牌的手,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
最後,他狠狠地一咬牙,拿起了底牌和麵牌,雙手扣著,將那張底牌放在眼前,一點一點地移出來……
當餘鎮江看到那個黑色的“1”字伴著個“0”字悄然露出一角時,心臟瞬間咚咚如戰鼓一般地瘋狂擂動。
他欣喜地往邊上一拉,頓時臉如白紙,這個10不是黑桃10,而是梅花10。
兩張紙牌,從他無力的指縫中滑溜而下,輕飄飄地落在賭桌上,似是在無言地嘲諷著他的無能為力和曾經的囂張狂妄。
但一想到白墨雪還沒揭牌,他絕望的心又泛起星火點點,抱著一絲僥倖的希望,希望白墨雪翻出的是比他還要臭的牌,那他不也一樣能贏嗎?
“白小姐,請翻底牌!”
白墨雪朝他冷冷一笑,底牌,在餘鎮江心裡發出無數強大的詛咒下,依然華麗麗地亮在了他的面前。
紅果果的紅桃10,差一點刺瞎了餘鎮江的眼!
他感覺今天真是撞邪了,明明開始贏那司馬峻贏得那麼痛快,可最後一局竟然給司馬峻扳了回去。
而這一局更是詭異,明明他算到有同花順,白墨雪沒有同花順的,偏偏結果相反。
他輸了!輸得徹底,輸得連身家和小命都搭上了!
蕭破天看著他那面如死灰的頹廢樣,心裡冷笑一聲,大手一揮,“來人!將餘先生請入禁閉室,記得,送把利刀給餘先生,讓餘先生走得痛快點!”
一聽到蕭破天說禁閉室,餘鎮江已經抖了一下身子,再聽到他說拿利刀,餘鎮江更是驚駭地猛地抬眼,雙唇蠕動了幾下,求生的本能讓他雙腳一軟,直接跪了下去,“蕭總,你大人有大量,我上有老下有小,能不能給我一條活路,饒過我這條賤命?”
聶無情冷冷地瞅了他一眼,“餘先生,願賭服輸,這是混賭界的人最基本的賭格,你現在這樣不服輸,可讓人家看不起了。”
蕭破天朝衛金使了個眼神,衛金馬上招呼著兩個五大三粗的巡場走過來,一左一右扣住他的雙臂,將他拖往禁閉室。
一路上留下的,是餘鎮江那無比悽慘的絕望的嚎啕大哭聲。
蕭破天領著白墨雪和聶無情到了他在頂樓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風格和他的品味一樣,黑白相間,簡潔大氣之中,又有一種現代化高科技的剛硬和無情。
“隨便坐,我去倒杯酒!”
蕭破天示意他們坐在那黑色的義大利真皮沙發上,自己則到一邊的小酒吧拿出一瓶珍藏的拉菲紅酒,拿了幾個精緻清透的高腳杯,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再自己倒了一杯,“這杯酒,我先感謝雪兒,我先乾為敬,雪兒,你隨意!”
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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