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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葉宗朋點頭道:“那你就走吧。”
四煞許行如獲大赦一般,慢慢地退到門邊,剛想轉身開門,葉宗朋手中的玉念珠已擊中了四煞背部的死穴。四煞睜著驚恐的眼睛倒了下去。葉宗朋嗖地躥到四煞身旁,剛伸手想拍出玉珠,豈料四煞氣猶未絕,一翻身死死地抓住了葉宗朋的雙手。葉宗朋料不到有此一舉,大驚之下掙不脫,抬腿一腳踩在四煞的胸部,四煞的一口鮮血全噴在葉宗朋的臉上,這才鬆開了雙手,吐出了最後一口氣。
“臨死前還給老子來這一手。”葉宗朋拍出念珠,一腳把四煞踢入坑內,對其他六具屍體也如法炮製。他坐回桌邊,眯眼慢品著酒味,嘆道:“本想給他們一人一具棺材,細想人一死,要棺材何用?乾脆連棺材也省了。”
屋內彌著濃重的血腥味,葉宗朋先擦淨念珠,然後草草地揩盡了臉上的汙血,嘴角露出得意的微笑。他仄耳傾聽了一會,外面毫無動靜,才喃喃自語道:“可惜酒肉被這七隻蠢豬吃了不少,還好我及早動手才留下一些,明日我仍可慢慢享用。他們也配分我的財寶?豬狗耳上帶耳環,配麼?”他似想起了甚麼,顧不得填土,背起放在牆腳的布袋,輕啟大門,一溜煙似地向山谷飛躥而去。
窗外的黑影緊隨其後,不過怕被對方發現,不時地要隱避躲閃,已與葉宗朋拉開了距離。
時已深更半夜,葉宗朋要到哪裡去?跟在後面的人是誰?殷玉羽好奇心大起,他與俞沖霄一道從山上抄近路趕到了前頭。
山谷中閃著一點點慘白的鬼火,隨風四處飄蕩,半腰深處的茅草中全是一個個隆起的小土丘,原來是一座墳場。吱吱唧唧的蟲鳴聲中,分外的陰森恐怖。殷玉羽雖歷經風險,但伏在墳堆之中還是有些頭皮發緊。
葉宗朋在一座墓碑前坐了片刻,又在周圍巡視了一番,待沒有發現可疑之處,又坐到另一座低矮的墳墓前,聆聽四周的動靜。
一陣夜風吹過,茅草發出颯颯之聲,更使人毛骨悚然。殷玉羽和俞沖霄屏伏地上,待到兩人抬起頭來,已不見了葉宗朋的身影。這時,從幾丈外的一座墓後站起一個人,走到葉宗朋坐過的墳墓前,熟練地移開碑石,躬身鑽了進去。
俞沖霄道:“俺們先找一找是不是有出氣口。按道理應該有,氣不通,在裡面豈不要悶死?”
兩人放輕腳步,細細地察看了每一個墳包土堆。在離進口五丈多處的一塊亂石中,發出了一絲亮光,若不細心留意會疑是深夜出沒的鬼火幽靈。俞沖霄輕輕地端掉石塊,露出碗口大的一個通氣孔。一望,下面的墓穴約有三間房屋大小,四壁上點滿了一根根蠟燭。這是一座古墓。葉宗朋已將小墓和古墓連通,作為他的藏身之所。墓室中堆放著許多箱籠,葉宗朋來回摸了一遍,目光醉迷迷的飄來飄去,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他開啟一隻只箱蓋,裡面全是光彩奪目的珠寶和一錠錠黃金白銀。“天哪,這荒山古墓原是葉宗朋的藏寶之地。”虧他想得出,可謂鼠有鼠洞,賊有賊窩,那麼多金銀珠寶,就是幾生幾世他都花不完了,殷玉羽幾乎叫出聲來。
墓中的葉宗朋抓起一把珠寶按在胸口,過了好久才將珠寶放回箱中。他又捧起幾個金元寶貼在胸口,激動地流著眼淚說道:“你們才是爺的寶貝!我絕不允許你們少了一絲一毫,我要讓你們長陪著我,我死後還陪著我……”
“你看夠了嗎?一生的積蓄都在這裡嗎?”黑暗中走出一個人來。
“是白英渡,怎麼會是他?”殷玉羽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聽人說,他和肖玉安形影不離,怎麼一個人會出現在這裡?
葉宗朋渾身一哆嗦,胸前的金元寶掉在地上,陰惻惻地問道:“就你一人尋到這裡的?你託我的事我已盡力而為了。”
殷玉羽心頭一震,原來他們早已暗中勾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