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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想不到陶思詩人小鬼大……柳若煙越想越生悶氣。你看那青雲,對陶思詩多有情,那雙眼睛閃著驚喜的光芒!舅母說是青兒一頭熱,未必盡然。陶思詩的一顰一笑,青雲含情脈脈的眼神,在柳若煙的眼中看來另有深意。天吶,他們竟敢在大庭廣眾之前眉目傳情吶。疑心一起,她越看越像,越像疑心疑重。心中的震驚、失望、痛苦交織在一起。她多麼盼望青雲能親親密密地叫她一聲。但他進門時只和她不冷不熱地打了個招呼,語調淡而寡味。她站在一邊,他當她沒有存在一樣,好像她是個多餘的人。
她想默默地退出又不大妥當。她熬住了眼淚,獨自低頭一會兒撥弄著前襟衣角,一會兒捂住嘴咳嗽。司徒青雲這才注意到她,道:“柳姐姐,你是不是路上受了風寒了?” 柳若煙又猛咳了幾聲,道:“我倒沒受風寒,倒怕你倆到山上不慎受了風寒,落個頭痛腦熱。”
司徒青雲知柳若煙已窺破了他的心思,道:“那,那我還是陪你到房間……”
“不用陪,你還是先幫陶姑娘把藥搗爛煎好。”柳若煙說完,裝作疲憊的模樣逃回了房間。她心裡一陣陣的絞痛,伏在枕頭上默默地流淚,流了許久,心裡才平靜下來,站在房中發呆。她想到以往與青雲在一起的許多往事,趁著沒人,又嚶嚶地哭了起來……
她離開時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林紫薇的眼睛。她是過來人,早已覺察到柳若煙的不悅臉色。煙丫頭吃醋了,煙丫頭別的都好就是猜疑心太重。這事的根源出在青兒的身上,得需想個法子挑明瞭,免得讓煙丫頭繼續胡猜亂想。她對青雲道:“你去看看柳姐姐病重不重,久未見面了,陪陪她說說話兒。”
青雲向陶思詩使了個顏色,陶思詩很是高興 ,道:“那我也先去了。” 。 想看書來
十一、山寨來客(下)
林紫薇笑道:“陶姑娘,我有話和你說。”
司徒青雲極不情願地走出門外。
林紫薇問陶思詩道:“陶姑娘,你娘是你幾歲時去世的?”
一提到娘,陶思詩的眼圈發紅,道:“爹說,我出生不久便過世了。”她不明白林紫薇為啥要提到令她傷心的事。她把藥放在碗中研糊了,又加進其他的藥物,煎好後侍候林紫薇服下。
林紫薇嘆息了一會道:“唉,人無全福呀。”
司徒函輝和柳鳳起正在商量另外之事,未曾留意小輩們剛才的一切。
林紫薇執著陶思詩的手,端詳了許久才道:“師兄,你看陶姑娘青蔥水靈的人見人憐,我正想問她一件事。”她又向陶思詩道:“陶姑娘,多虧你的醫治和照料,我倆沒有女兒,真想認你為女兒,不知你願不願意?”
陶思詩巴眨著嫵媚的雙眼,覺得事感突然,道:“林女俠,你是拿我開玩笑吧?”
林紫薇讓陶思詩坐在身邊,道:“那我以後做你的親孃。師兄,從今日起,我們也有女兒了。那,詩兒,還不去拜過父親,姑父大人。”
陶思詩兩頰生暈。她天真無邪,突然飛來的好事使她有些不好意思。她從未拜過別人,林紫薇推了她一下,她才羞答答地上前行禮。柳鳳起不敢受此大禮,忙道:“令尊是我的救命恩人,柳某實不敢當。”
司徒函輝不禁莞然,對柳鳳起道:“那今後都是一家人了,我想陶先生不會怪我奪走了他的女兒吧?”
陶思詩喜孜孜地道:“我、我不知道。”
司徒函輝道:“陶先生向來孤芳自賞,很少與江湖人交往,有些與眾不同,……”
柳鳳起道:“他不幫則已,幫就要幫到底,說不定他孤獨難熬,又要重入江湖了。”
這天傍晚,山寨設宴款待眾人。
隱石禪師七天來坐關,閉門不出,對外界的事一概不知,今日正逢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