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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想掙脫,他越發靠偎緊摟,旁若無人。谷幽蘭裝作視而不見,頗感肖玉安和她當年的性情相近,敢作敢為,要愛就愛得死去活來,要恨就恨個刀劍滴血。她很羨慕他們青春年少,情投意合,不像自己白白地葬送了青春。她已把肖玉安當成了侄女婿,道:“姑姑和你打了一架,你不會記在心上吧?”肖玉安收起輕浮之態,神色莊重地道:“願姑姑早日報仇雪恨。”同時他又心下黯然,可自己連誰是仇人都不知道哩!
在回來的路上陶思詩推了他一把,心裡甜絲絲的放慢了腳步,說道:“肖哥,我真希望這條路今日變得越長越好……”到了林前,倆人才鬆開了手。
司徒青雲心中卻刀剮般的難受,看他們雙進雙出活像一對小夫妻,不由得妒火中燒,可又無法可想,要回家,家中無人,要回到父母身邊,又見不到陶思詩,只能眼睜睜地暗生悶氣……
陶寒江除清晨之外,白天很少露面。他忙於恢復自己的功力,正試練著谷幽蘭的恢復方法對他適用不適用。
肖玉安暗中留心白英渡的一舉一動。白英渡對陶寒江的體貼可謂無微不至。他很少出門,每日晨昏大不了到山上固定的林中坐著練一個時辰的吐納之功。他本想一起前往,又恐白英渡猜疑。一次他發現了白英渡的後襟上粘了一小片枯葉,他裝著散步的樣子沿白英渡固定走的道路和練功的地方,都沒有那種柴葉。但一片柴葉也不能肯定是他曾出去暗殺。江湖上傳著某地的武師又一劍穿心被人暗殺,而且各地所傳暗殺者的高矮胖瘦又不一致,白英渡又無分身之術,別是俞前輩搞錯了吧?
陶寒江外表上雖與常人無異,但近來內力卻無絲毫長進。他內心又苦又惱,不時拿陶思詩出氣。
最痛苦的莫過於司徒青雲了,他多想和她手挽著手雙進雙出,有肖玉安在旁,他可能嗎?他只有悄悄地偷看她幾眼來聊慰寂寞迷茫之苦了。有時她看到他,他卻裝成沒看見她的樣子,想用冷漠引起她的注意。他曾傻想,或她不在家中,或他在另一個地方,那他就可以和她書信傳情了。有些話當面不敢說,在信中就可以大膽地說出來……他有些後悔自己匆忙出走,是自己毀了與她通訊的機會。他曾慫恿她到紹興看看父母,她憂心忡忡地說道:“爹有病在床,我怎能忍心出去。”
司徒青雲不由得妒火攻心,可又無處發洩,只有邀白英渡外出灌悶酒。白英渡不便違他好意,可酒量不大,三杯下去就頭昏目眩,回來時不是扶著就是靠人揹著。和白英渡喝沒意思,喝酒就要有對手,你一杯我也一杯的才有勁。他心裡妒忌肖玉安,但喝酒卻是一對好夥伴。你邀我請的都不會推辭,有酒必喝,一喝必醉。
壺中歲月如水而逝。
肖玉安又在司徒青雲的房間裡喝酒,兩人從中午喝到深夜。肖玉安卻時時留心著院內的動靜,司徒青雲已醉了,一醉膽子就格外的大,嗓門也特別的響,不該說的話也敢說了。一次他對肖玉安輕輕說道:“肖大哥,我今日和你講心裡話,我內心有些恨你!因為……因為我打心眼裡愛陶思詩,就是喜歡她一個人!我的魂兒都給她勾走了,你說怎麼辦?一個人又不能掰成兩半……”
肖玉安早已看出司徒青雲暗鬧相思,卻全當不知,想不到他今夜酒後吐真言,也禁不住心頭暗怒,但立即定下心來,他裝著大舌頭道:“聽詩妹說,你娘已給你定了親事,而且你們是表兄妹……”
“全是我娘搞的陰謀詭計,我一點也不喜歡那個柳若煙,到仙都來就是為了陶思詩……”
肖玉安忽聽到外面有腳步聲,接言道:“你這樣喜歡詩妹,明日干脆去向陶叔求親,我不會不同意,陶叔同意我就無話可說。”
腳步聲在門外停了一會,推門進來的是白英渡,狠狠地瞪了肖玉安一眼道:“肖兄弟,這種話也胡亂說得的?你就不怕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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