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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現在沒這個必要。”
現在去丞相府?他以什麼樣的身份去?北穆國的三王爺的身份,還是南宮如歌自小有婚約的未婚夫?不管是哪個,都是不適合。
“紅顏,馬上修書一封給義父,告訴他我們這裡的情況,順便讓他查查關於醉紅顏的事,我一定要查出後面的真兇,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是,小姐。”
“知己,你帶著這個令和這封信去京城的留香坊。”南宮如歌也不明說什麼,就是將一封信和一個她身上常帶的令牌拿出來遞給她。
“少小姐,這是?”
“嗨,一看就知道孃親歌歌有大事要做,知己姐姐不用問了,等過一陣子就知道的了。”年年充大人的說道。
其實吧,他也很想知道孃親歌歌這是在幹什麼的,只是,這麼多年了,他了解孃親歌歌的性格,不喜歡別人問她所做的事。因為,即使你問了,她要是不想說,誰也問不到,還是靜觀其變的好。
待紅顏知己前腳一走,年年就趕緊上前盯著南宮如歌看。
南宮如歌被他看的有些發毛了,問:“喂,小子,別拿你那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老孃,我可不吃你這套。”
以前吃多了,現在免疫了。
“切,你才可憐兮兮,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我還不想知道你那點破事而呢。”
這是年年的無奈之語,說的超沒底氣,他還是個小孩,對外面的任何事都是帶著好奇心的,誰知道他者孃親歌歌到底要幹什麼?問問這也不肯說,小氣鬼,不愛她了。
“別拿你這態度在這抗議,抗議無效的。你還是趕快去洗個澡,換身漂亮點的衣服,我們一路的趕,你好像兩天沒洗澡了哦,這可不是可愛的孩子能容忍的事哦。”她是瞭解他的脾性的,不過是自己乾點事兒嗎?過不了幾天他就知道了,何必在這問?
在知己面前裝的一幅小大人,轉身卻還是問個不停。
“哼!”年年冷哼一聲,只好去洗澡。
人全部散開,南宮如歌才舒了一口氣,躺在床上,四肢攤開。
回家是回了,以後的日子怕是要如履薄冰,應付很多自己不想去應付的事。
現在唯有等一切的事情結束之後,她才有安穩的覺吧!
南宮嚴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
夏季太陽下山的遲,南宮嚴醒來的時候年年他們已經睡下了,只有南宮如歌陪在南宮嚴的房間裡,和他說說話。
翌日。
吃了南宮如歌自己所配的藥,南宮嚴的身上的毒基本已經是清理乾淨了,只是身體在這幾天裡一下子受到了一定的傷害,還是有些弱的,皇帝體諒。
這毒雖然難解,但是遇上了她——南宮如歌,任何的毒對她來說也只是小case。
聽說王管家已經被女兒處罰了,南宮嚴沒有說什麼,不過南宮如歌沒有說怎麼處罰,他也懶得最久。他這人本來就賞罰分明,除了對自己的女兒。既然王管家自己招惹的事,那就自己要承擔起來。
家裡的人雖然有些人不肯承認南宮如歌的身份,但礙於丞相老爺在,誰也不敢造次。又想到昨晚的事,更是心有餘悸,想這還是保住命要緊,一個下人,沒必要和主子對著幹,那樣只會死路一條。
南宮美雪和南宮美茹實在看不慣自己的爹爹對著一個十年沒見的人那麼好,只好藉口出去外面,不想呆在家裡。
見父親的氣色大好,南宮如歌也想出去外面的地方轉轉,說是熟悉這京城的地方,南宮嚴見狀也不再阻止。
“孃親歌歌,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年年胖嘟嘟的小手牽著南宮如歌的纖細的手,抬頭看著她問。
南宮如歌挑眉,“你還真像是個小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