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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葉嶠口中聽到這個名字, 陸清臣有些恍神，他斂下眼眸，平淡道：「九分。」

葉嶠：「？」

他咬牙切齒, 氣得來回踱步,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他居然是一隻貓的替身，這比是人的替身還要讓人不快, 畢竟作為人的替身總比作為貓的替身聽起來要好很多, 他來回踱步幾次，想發脾氣又忍住了，最後不甘心地撇嘴, 「算了，替身就替身吧, 我又不能拿你怎麼樣。」

他和陸清臣最大的不公就在於此，陸清臣惱怒他做的事可以提出分手, 他卻不能。

因為他知道, 一旦他提出分手, 陸清臣很有可能就會答應，而陸清臣提出分手, 他不會答應, 只會強求。

陸清臣無奈的揉了揉眉心, 「我並沒有把你當成喬喬的替身。」

喬喬是貓，葉嶠是人, 他分的清，他的確可以從葉嶠身上看到喬喬的影子, 那是一種情感的寄託，但是無關情-欲。

「你的確和喬喬很像，但我並沒有把你當成它。」

葉嶠冷笑, 「你當初請我吃飯是不是因為我像它？」

陸清臣思考了一會兒，點了點頭。

這個的確如此，不可否認。

「你是不是因為我學貓叫而對我溫柔以待？」

陸清臣又點了點頭。

「你還說我不是它的替身？？！」

葉嶠憤怒了。

陸清臣平靜道：「我吻你的時候不會想到它，和你約會也不會想到它，你自然不是它的替身。」他因為葉嶠和喬喬的相似而對葉嶠有所優待，但絕不是將葉嶠當成一隻貓的替身。

「你從哪裡知道喬喬的？」他忽然詢問道。

葉嶠：「陸姨給我看了你的相簿。」

陸清臣：「……」

他的母親真是害人不淺。

葉嶠有點不開心，「我看了一半的相簿，總是有顧修瑜在你身邊，我好討厭他。」

他彎身掛在陸清臣身上，「我不管，我以後每個月也要和你拍一張照片。」

「每個月一張，一年十二張，我活到九十歲，你活到一百歲，那樣我們就有將近1000張的照片，等到我們死的時候讓人影印一份，原本的那份和我們一同火化，影印的留著，等很多年很多年以後，萬一被人考古到了，我們還可以上歷史書！」

陸清臣不知道葉嶠的腦洞怎麼會怎麼大，他輕輕笑了下。

他不會活到一百歲，所以不會有將近1000的照片，可能要讓葉嶠失望了。

「我還有一部分沒看完，你吃完水果和我一起下去看怎麼樣！」葉嶠撒嬌。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天還在考核期。」陸清臣叉了一塊蘋果放進口中。

葉嶠乖乖鬆開手，站直身體。

是了，今天是考核期的最後一天，他要好好表現讓陸清臣親口說出原諒他了的話。

吃完水果，陸清臣關了電腦，對站在原地的葉嶠說跟來，葉嶠立刻亦步亦趨跟了上來。

兩人下了樓。

葉嶠是不會讓顧修瑜看出自己心情不爽的，從他的表情來看，他很愉悅。

陸清臣坐在沙發上，問葉嶠看到了相簿的哪裡，葉嶠說看到十四歲了。

陸清臣給陸母要了相簿，陸母給了之後藉口要和小姐妹打電話就離開了，留下陸清臣和葉嶠，還有顧修瑜。

陸清臣的手指翻開相簿，到十四歲那裡的時候，停了下來，他側頭看向顧修瑜，語氣冷淡，「你不回家嗎？」

葉嶠也在旁邊跟著當複讀機，「對啊，顧哥你不回家的嗎？」

當不長眼睛的電燈泡你很快樂？非要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