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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瑩被夏陽瞥了一眼後默默地低下眼。落情看到了添瑩的拘謹,便道:“如果夏陽姐要籌辦花魁之夜的話,應該會和忙吧,不會有時間在我這喝茶了吧。”
聽到逐客令的夏陽瞟了一眼茶,“茶我可喝完了。”說著便轉身離去。
添瑩見夏陽離開後,走到落情身邊,“小姐,什麼是花魁之夜?”
“添瑩,幫我倒杯茶,好嗎?”
添瑩看著落情轉身對窗,也不再問什麼。
夏陽走出了落情的辦公室後,臉上露出了微笑,“原本你時時把關,我無從下手,現在,還要多虧了那個傻子。落情你就好好看著花魁之夜我給你準備了什麼禮物。”
=情落海上=
蔣府。
“肖少爺好。”女僕為肖書堯開了門。
“嗯。”肖書堯急匆匆地應了聲就往蔣鍾延的房間走去。
肖書堯敲開了蔣鍾延的房門。走進屋子一看蔣鍾延正坐在書桌邊看檔案。“鍾延,大事不好了。”
蔣鍾延抬頭,手中的筆停了。
“情落海上要舉辦花魁之夜了。”
情落海上?那個女人所呆的地方。
“而且花魁就是落情。說什麼新一代花魁。”
蔣鍾延站起了身。“走。”
“去哪?”
“情落海上。”
情落海上
華燈初上,美酒佳餚,五光十色。
情落海上的舞臺之下座無虛席。每個人屏息以待,目光注視。
夏陽站在聚光燈之下宣佈著:“接下來就請今晚萬眾矚目的落情為大家獻上情落海上的第一曲《最害怕的事》。掌聲歡迎。”瞬間掌聲雷動。
帷幕緩緩拉開,只見臺上中央一排舞女手執紙扇,音樂逐漸起落,燈光聚集中央,紙扇姍姍舞動,舞女相互錯開緩緩朝舞臺兩邊退去,站在舞女身後,用紙扇掩面的女人才漸漸顯露而出。
雪白色的羽毛大衣裹著了這女人,紙扇掩面的女人宛如雲端雪蓮,流露不可褻玩之意。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落情引來了臺下觀眾的無限遐想。
落情手執紙扇,輕輕一偏,露出紅潤芳唇欲滴可人。臺上落情的絲微舉動牽動臺下的每一個人的神經,彷彿她一的一呼吸也能帶動臺下空氣的流動。紙扇尚未放下,朱唇便啟:“只是因為初相見,便忘不了那幅秋日裡醉人的畫卷。”舞女伴著落情嘴裡的每一個字元翩翩起舞,宛若雲中仙鶴踏雲而起。
落情終於放下紙扇,容顏在微醉燈光下仍是略顯生澀。臺下掌聲此起彼伏。
臺上的女人似霧中花,朦朧卻依稀清晰可見,蔣鍾延看著她的一顰一笑,手緊了緊,她就喜歡將自己展現所有男人面前嗎?
“我最害怕的是,夜深人靜的時,想起你的臉頰,那是最苦的茶。”
落情的嘴裡吟唱的歌詞落在了他的心裡,這些年何曾不是?
“我最害怕的是,雨水淋漓的時,想念你的溫度,那是最深的毒。”
他的毒入骨髓,無可救藥。
他看不清檯上的人,他捉摸不透她的不斷逃離,他為何在她心裡不如鴻毛?回想上次中槍倒地,她不肯看她一眼,似乎就已經說明一切了,他還在期待什麼?
“我最怕,最怕……”伴樂乍然而止,舞女擁著落情,落情手舉紙扇,“你不在身邊。”尾音綿延,紙扇合上,帷幕拉上。
臺下頓時掌聲雷動,有些客人不斷叫著安可,夏陽在客人的歡呼聲中走了出來。抬手示意:“各位尊敬的客人安靜。”夏陽面帶微笑,“很感謝各位今日蒞臨情落海上,參加花魁之夜,今晚落情的演出是不是讓大家意猶未盡呢?”
落情唱完之後便直接下了臺,添瑩一直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