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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需要他來教訓嗎?
我從床上坐起來,伸伸懶腰,“我要睡覺了,出去吧,你不是想非禮吧?”
神經病站起來,丟給我一瓶藥,我接住瓷瓶,“什麼東西啊?砒霜嗎?”
“塗在腳踝上會好受些。”我的指令碼來傷得不重,但是最近總打架,恢復的超級慢。也虧他還記得我是傷員,算他有良心。
“呃。那個,你沒有事的話,幫我揉揉吧。”剛才收拾那6個傢伙的時候又傷到腳了,我自己也不會推拿,請他幫個忙。
神經病看了我一眼,坐在床沿上,把劍也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可能是剛才聽到有人想對我圖謀不軌,所以拿著武器。我的眼睛一直盯著劍,到底要怎麼實驗呢?
“腳伸出來。”他的話打斷我的沉思。
“你先出去,我穿衣服了。”
穿好衣服,我把腳伸到被子外面,拿起一個枕頭靠在身後。道:“進來吧。”
神經病坐在我對面,默默的為我揉腳踝。
“喂,你想疼死我啊?”已經不是那麼疼了,但是我就想找茬,或許和他吵架已經是習慣。
神經病道,“忍一忍。”
“自己笨還要我忍?你會不會啊?”大冰塊叫我忍我絕對閉嘴,就是討厭神經病。
“我儘量輕點就是。”他一反常態的沒有生氣,真是難得。
“哎喲。。”腳一疼,我不由皺眉。
神經病溫和地道:“疼就喊。”呃,其實他人品還是不錯的。他今天是不是發燒了,對我這麼好?我不得不懷疑他有企圖。
我剛想說話,神經病大叫一聲‘小心’,一下子壓在我身上。我們兩本來就是面對面坐著的,他撲過來的時候很不巧的嘴對嘴。我使勁眨眨眼睛,一巴掌打過去,推開他道:“他媽的,你敢輕薄我。”
第十二章:痴心人
神經病被我一推,居然退後幾步,臉色一白,使勁咬著牙,血順著手滴下來。我再笨也知道他受傷了,而且是為我擋暗器。我剛想說什麼,他已經轉過身,冷冷看著門口。我也向門口看去,乍見門口站著兩個人,兩人高大威武,看起來凶神惡煞。左眼都戴著眼罩,估計只有一隻眼睛。一人手裡拿刀,一人拿流星錘。拿刀那個看了我們一眼,哈哈大笑:“江子昂,你的眼光越來越差了。”我靠,這是諷刺。
神經病冷笑:“又是你們兩個敗類。”
拿流行錘那人粗獷笑道:“江子昂,沒有想到吧,這個粗俗的女人會害了你。”以神經病的武功,應該可以躲,但是這個神經病為了不讓暗器傷到我,居然用自己的身體擋了,我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不是很討厭我嗎?為什麼要這樣做?大冰塊為我被蛇咬我會感動,神經病為我擋暗器我也會感動啊。我不是鐵做的,我也有心,也有感情,即使以前我們有仇,他用自己的身體救了我,我不感動都不行。
神經病冷笑:“即使我只剩下半條命,也足夠對付你們兩個。”
拿流星錘那個上前一步,指著神經病道:“江子昂,三年前你刺瞎了我們的眼睛,今天要你連本帶利歸還。”神經病也是的,殺人就殺人,把人家弄成瞎子告訴,。
“哈哈,你放心好了,你死以後,我們會把這個女人送去陪你的。要不是這個女人,我們也殺不了你。”拿刀那個得意的笑,似乎神經病已經死了一樣。
神經病用危險的語氣:“敢動她一根手指頭,我怕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拿到那個笑道:“看她那樣就是個妓女。。。”
我打斷他的話,“奶奶的,你媽才是妓女呢,敢動我根手指頭你試試,我滅了你丫。”妓女?居然說我是妓女?打擊啊。
“你是誰?”聽我口氣狂妄,流行錘那個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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