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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晼晚接著道:“本宮聽說你棋藝不錯,想必你也明白,一顆棋子若是落得好了就能穩住整盤棋。所以…”
好個溫婉如水,細緻如風的龍炎皇貴妃,權千年意味不明地笑笑:“娘娘多慮了,想必娘娘在初見月浮的時候就知道結果了,哪怕月浮痴呆愚頑,只要容顏不毀,這身份總是要變的,無論是龍炎公主或是…”
權千年頓住,衝她勾了勾嘴角,“皇貴妃是聰明人,自然不會自毀陣腳,您當知曉我不一定需要你們,而你們卻非我不可。”權千年眯起眼笑,唇角帶著森冷的弧度。
“你。。。你好大的膽子。”柳青蕪聽到她如此不敬的話不由怒目而視。
“月浮不敢,只是實話實說罷了,倘若公主與娘娘要問罪,看來得趁早,若卯時一到,恐怕就不再有機會了。”權千年小指微曲勾起一束鬢髮一下一下捋著,她總是慵慵懶懶地笑著,溫溫柔柔地看著,一雙水眸霧霧嫋嫋,長而纖密的睫毛遮住大半的眸色讓人看不真切。
“好了好了,不要跟斗雞似的了。”笑意爬上粉頰,彷彿剛剛的針鋒相對只是個玩笑。
陸皖晚懲罰性地敲了敲柳青蕪的腦袋,又親親熱熱地拉著權千年在梳妝檯前坐下,“月浮姑娘莫要計較,方才只是想試試你的心性罷了。”
權千年任由她拉著,瞭然地笑笑,果然這模樣才符合人們口中皇貴妃的樣子。“月浮知曉,方才也只是給娘娘一個態度罷了。”
說完兩人相視而笑,竟有種默契的感覺。柳青蕪看看眼前這兩人善變的女人,真是要瘋了。
她也不管了:“皇嫂,讓人給她梳洗吧,卯時快到了。”說完轉身就走了出去在門口候著。
“都進來吧,按公主的品級給姑娘梳妝,手腳麻利點。”陸晼晚對宮女們吩咐道,隨後對權千年說道,“月浮姑娘自便,本宮跟安平去前廳等你好了一起進殿。”
在她出門的一瞬間,權千年轉頭看向她,月牙般的眼眸浮上細碎的星星點點的光:“娘娘,吾名權千年,月浮只是個藝名罷了,今日起就不會再用了。”
陸晼晚一愣:“本宮記下了。”說著頭也不回地離去。
卯時一到,眾人都進了大殿,與往常不一樣的是今日龍椅邊放置了一座鳳椅。眾人也不見牴觸的神色,可見對於這位不願為後卻又讓皇帝除她以外六宮無妃的娘娘,他們還是很推崇的。
白朮作為客人被安排在右下首位也沒什麼意見。權千年進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派和樂的景象,三國的領導階層齊聚,面上是春風沐雨,至於底下有多少的暗流洶湧就清楚了。
陸晼晚走在權千年前方拾級而上,威嚴而尊貴的龍椅前柳祗木早早的伸了手來迎她,兩人落座後立於大殿上中央的權千年才行禮:“恭請陛下、娘娘聖安。”
權千年福了福身,陸晼晚恍然發覺她似乎不願行大禮,也從未以賤名自稱。坐在左首位的羅蓮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她,專注到眼睛都忘了眨,羅蓮很明確地知道自己對這個女人迷惑,甚至於看到她身邊的小丫頭也有強烈的熟悉感。一旁的北堂烈神色複雜地看了看眾人,將目光定在權千年身上,這個女子對他來說太危險了。
從一無所有的青樓妓子到今日的萬眾矚目短短几天而已,與其說當時的合作是各取所需倒不如說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她在操縱,對時局的把握,對人心的推測,一個人類怎麼能做到這樣的地步。
晨光透過金鑾殿厚重的大門照亮了整個大殿,柳祗木自高處細細的打量著權千年,這個女子有著雲霧般濃稠的發,蝶翳般纖密的睫毛輕掃眼尾,細細軟軟地撲閃在瞳仁前,眉染黛色,態濃意遠,肌膚瑩然細膩如露凝香,花瓣般的唇角總輕輕勾著誘人的笑意,目光流連處仿若漾著氤氳的水色,她旁若無人安然地行禮,舉止間慵懶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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