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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璃音扯回被把玩著的頭髮，閉上了眼，她懶得管這些了，反正寒說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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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鳳哥哥，九兒能報仇了，你也會開心的吧。”九尾笑道，手中一用力，魔刃貼住了玉鳳的面板。

玉鳳只是閉著眼笑得苦澀，什麼都沒再說。

“哈哈哈哈……你終於要死在我的手下，哈哈哈！”九尾冷冷勾唇，手上墨色靈力運起。

九兒，玉鳳哥哥走後，你不要再恨了，照顧好自己，還有……裔痕，我們的兒子……

“去死吧！你去死吧！”九尾怒吼出聲，眼裡全是恨意，魔刃泛起墨色的光，她終於要報仇了！

“孃親，爹爹給孩兒起的名，是裔痕。”稚嫩的童音從九尾和玉鳳身後傳出，淡淡的，卻成功地阻止了九尾的動作。

“兒子？”玉鳳睜開眼，訝異地看著化為人形的裔痕。

“孃親，孩兒的名字是裔痕。”小狐狸不搭理自己的父親，只是淡淡地看著九尾，重複道。

九尾轉過頭去，看著白髮紅眸的小人兒，心底沒來由地發軟，手上的墨色漸漸消退。聞人璃音和水棲寒見此，相視一笑，雙雙鬆了口氣。

“孃親，是裔痕。”小狐狸邁著小步子走到了九尾身邊，再次重複，看了眼貼著父親背部魔刃，伸出了小手。

九尾手一軟，魔刃化為黑煙，心底顫抖著，雙手抱住腦袋，眼裡全是痛苦，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衝破禁制出來了！

“孃親，裔痕，是裔痕！”小狐狸加重了口音。

玉鳳擁住痛苦的九尾，跟兒子對視了一眼，心下了然，再看著九尾那痛苦的樣子，心底又是希望，又是擔心，九兒，要恢復記憶了……

玉鳳緊緊地抱著顫抖的九尾，閉著眼，喃喃道：“對不起，九兒對不起……”

“裔痕……憶恆……鳳哥哥……”突然，九尾抬起了頭，無助地看著前方，緩緩出聲。

裔痕，憶恆，這是鳳哥哥的誓言，他說過，她和他的回憶永遠都不會忘……墨淚不在，清淚滑落，她什麼都想起來了……緩緩轉過視線，撞上了玉鳳充滿希冀的視線，那一刻，恍如隔世。

－－－－－－題外話－－－－－－

不虐不虐，小呆絕對不虐，今天是星期一哦，上課都在打瞌睡……

第五十三章：惹誰別惹水棲寒！（二更）

“放開我。”九尾看著玉鳳抱著自己的手，淡淡開口，聲音裡沒有太多的情緒。

“九兒！？”玉鳳訝異叫道，九兒剛剛已經想起來了啊，為什麼還會……眼裡染上落寞，玉鳳苦笑著放開了手，九兒，已經不愛他了麼？呵呵，真是諷刺啊。

“九兒，已經不愛鳳哥哥了？”落寞地開口，玉鳳眷戀地看著九尾，似乎下一刻就要分離。

“愛，一直都愛。”九尾緩緩開口，依舊那樣淡然，只是看著玉鳳的視線變得縹緲，“玉鳳，我愛你，很愛很愛，愛到骨子裡，但在一萬年前，你選擇一個人承受痛苦的時候，就已經把我的愛埋在了土裡，不見天日。”

緩緩起身，九尾不再看玉鳳，將視線調向小狐狸，嘴角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雙臂微張，溫柔道：“裔痕。”

小狐狸看了看自己的父親，眼裡有了一絲波動，下一刻恢復平靜，慢慢走進九尾的懷抱：“孃親。”

“真乖。”九尾臉上染上了母親的溫柔，摸了摸小狐狸的白髮，目光在他身上流連，最終定格在他的那對紅眸上，眼裡染上了憂愁：“玉鳳，你不僅對不起我，最對不起的，是裔痕。”

玉鳳也站起身來，在裔痕身邊蹲下，大手撫上了他的白髮，對著九尾心痛道：“再給我一次機會，我……”

“讓我帶走裔痕吧，彌補那一萬年的虧欠。”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