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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鷹的爪子有怎樣的力道。如今這兩隻鋒利的爪子,就這樣緊緊地抓在少年修長的手指上,而那手指卻不見一絲損傷。他現在終於知道,在船上時白弦伸手去彈那把摺扇,陸小鳳為什麼一點緊張的神色都沒有了。
那麼,還有多少關於白弦的事情,是別人知道,而他不知道的呢?
宮九想到這裡,只覺得心中冒出一股邪火,皇帝死了他就可以獨佔表哥這個稱呼,陸小鳳和花滿樓死了他就可以獨佔阿弦這個稱呼,甚至所有愛慕“葉孤弦”的人……
細碎的紙粉如飛絮般灑落,少年放飛了鷹,轉身道:“阿九,你在想什麼?”臉色變來變去。
宮九狠狠道:“我真想把你關起來。”
白弦不以為意:“逃不出去的話,我會自絕經脈。”
九公子走到他身側,認真地假設:“如果抓住你的親人朋友威脅你呢?”
白弦微眯起眼睛,眸子裡光華流轉不定,輕輕道:“我死後,哪管它天傾地覆。你儘可以試試。”
少年頓了頓,話鋒一轉道:“你又是從哪裡找出三千兩百萬兩的珍寶來的?”
宮九道:“我們都在島上的時候,有一艘船就已經開到中原去了。不過為了穩住吳明,我告訴他我要陷害陸小鳳,人我都帶走了,珠寶卻只帶走一千萬兩。”
白弦沉吟道:“也就是說,你自己出了兩千兩百萬兩來填補這個空缺?”
宮九苦笑道:“不錯,我自己做了這麼多年生意只得了一千五百萬兩,還有七百萬兩是把我名下的青樓賭場全都當出去了才借來的,若是月底還還不上,就再也舀不回來了。”他可憐兮兮地瞧著白弦,道:“阿弦,那都是我們的產業啊。”
紫衣的少年伸出小指在九公子光滑的下巴上曖昧地摩挲,柔聲道:“阿九,即使你身無分文,我也不會嫌棄你的。”他的眼中綻出種光芒來,輕輕的語聲恍若嘆息:“我要的,只是你這個人而已。”
九公子眼中光芒大盛,道:“我們的賭注……”他們當初可是約好,若是宮九能夠順利洗脫嫌疑,白弦就“嫁”給他的!
少年神秘地笑了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第三卷·鳳舞九天·end——
☆、劍神的“男寵”
雄鳥求偶時總是想方設法展現鮮豔的羽毛、婉轉的歌喉、捕食的能力或是小窩的精緻;宮九自然也是樂意展現他的財產、勢力和下屬的,他死纏爛打終於讓白弦幫他贖回來了其中幾間當出去的賭坊;至於青樓……在白弦輕飄飄的一道眼波下,宮九立即表示他已經對女人沒有感覺了;青樓什麼的早就用不上了。
而其中一間賭坊;就連著條地底密道。白弦跟著宮九穿過一條漆黑狹窄的通道後,視野便豁然開朗。
夜明珠將漆黑的地底映照得恍如白晝。極晝。
巍峨的四方支柱分別對應東西南北,石壁上一面刻農耕畜養之術,一面刻聖人教化之景;頭頂的硃紅牌匾雕龍畫鳳,栩栩如生,尊貴雄渾之氣撲面而來。
最上方的那張椅子由象牙製成;溫潤的光華流轉不息,和著周圍的珠光寶氣散發出攝人心魄的光芒,一張也許只是造價昂貴的椅子瞬間似乎成了一種身份的象徵,如同寶山神秘而引人攀登。
這簡直是座地下宮殿。但凡看到這宮殿的人,似乎都要被激起心中的豪情和野心,白弦卻只是懶洋洋抬眼掃過,而後就聽到宮九蠱惑人心的聲音:“阿弦可想去椅子上坐一坐?”
白弦垂下眼瞼,道:“不軟。”坐著不舒服。
宮九:“……”
九公子重整旗鼓道:“不知阿弦以為,怎樣的景象才是至美?”
白弦瞧了他一眼,眼中飛快劃過一絲笑意,吟誦道:“‘惟江上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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