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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上的傳統，並且大家也都很願意在打架的時候周圍圍著一圈人，不僅品人論招賣茶點，還設賭局。並且有人觀賞，打架的人也打得十分起勁，感覺就是一打完，便立刻會有一群人將自己的風姿傳揚出去。

晉江不過朝廷的人顯然嚴謹得多，不僅沒有人看熱鬧，居然連一個探頭的都沒有。這讓小初和非歡這一架打得很沒有意思，頗有些我身在江湖，江湖中卻沒有我的傳說的味道。

晉江於是到了最後，雖然小初受傷嚴重，不過成果居然很斐然。因為小初不僅幾乎毀了晏姝羽才剛重建不久的正殿，還將那個黃金打造的姝字一掌打碎了。

晉江於是回到寢殿之後，小初的心情還是有點爽斃的。

晉江不過爽的大概只有她一個，因為蕭璃自從宴會結束回到自己房中，小初就感到他整個人都散發出了一股莫名詭異的氣質。

晉江蕭璃的臉色很黑，默默無言地洗了個澡，然後便託著腮坐在窗邊的桌子上，很有些怒氣的樣子。

晉江“相公，你心情不好？”其實這是廢話，傻子都看得出來蕭璃現在的心情簡直是差到了一個境界。

晉江但是縱使蕭璃現在立刻對她吼起來，小初也會心甘情願地被他罵。因為連小初自己都感覺到了，她最近做的事情有些太過窩囊。

晉江小初悄無聲息地移動到蕭璃面前，有些厚顏地蹭到他身邊坐下，滿臉賤兮兮的笑容對他說道：“相公，那個……今天打架的事情，是我不對……”

晉江“嗯。”蕭璃回頭看了她一眼，立刻又轉頭看著窗外，有些擺譜地沒怎麼搭理。

晉江小初來唐朝這麼久，從來也沒見過蕭璃這麼對她，於是只得做出了比較哀怨的表情，頗有些委屈地說道：“相公，你是不是很生氣？”

晉江蕭璃起先決定不爾她，接著便很有氣勢地將她瞪住。瞪了一會，他便覺得小初那種有點委屈又有點哀怨的表情讓人很沒有脾氣。於是只能十分無奈地瀉下氣，揉了揉她的頭髮說道：“算了……反正你也知道我一貫拿你沒轍……娘子，我現在只想知道一件事，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晉江小初低頭沉思了良久，半晌才又抬起了頭來，直視蕭璃的眼睛說道：“相公，我確實有事情瞞著你。但是在告訴你這件事之前，有一件事情我十分想知道，就是……你到底想不想讓我回去？”

晉江有那麼一瞬間，蕭璃不知道該對小初說什麼。然後他覺得自己很想撬開小初的腦袋，看看裡面裝得到底是不是豆腐腦。或者他也很想血腥地賜給小初一塊板磚。

晉江於是他頗有些使力地把小初拉到他腿上坐著，蹂躪了一下她光潔的額頭，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娘子，你該不會是剛才和非歡打得太忘情，不小心被她打到腦袋了吧？”

晉江“相公，我是很鄭重，很謹慎地問你這個問題，不是來搞笑的。”小初的表情很直很真誠。

晉江“就是因為你很鄭重，很謹慎，我才覺得你會不會是突然間發瘋了。”蕭璃還是感覺到小初在開玩笑。

晉江小初搖了搖頭，看著蕭璃的眼睛說道：“相公，昨天慧禪和我談了很久，其中有很多都是關於從前的你的事情。其實我也在十二之天傳中瞭解過很多關於你的事，開始不覺得有多驚詫，其實是因為沒有將你和十二之天聯絡起來。昨天慧禪一提，我才驚覺從前那個睥睨天下的十二之天，居然就是我的相公你。所以對於你和我在一起究竟快不快樂，我真的感到有些迷惘了。”

晉江說到這裡，小初才真正感覺到蕭璃的臉色開始變了。

晉江其實她覺得自己是說了幾句大實話，她一貫在蕭璃面前就沒有什麼保留，當然這次和小白一起瞞著蕭璃的事情算是特殊情況。可是在蕭璃聽起來，小初的這幾句話卻像是錐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