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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後，凌岐一瘸一拐地回來請罪。

「屬下愧對尊主所託。」

遲衡「嗯」了一聲，示意他繼續說。

凌岐：「應鈞尊主把屬下和兩名醫修扔了出來。還說」

遲衡：「說什麼？」

凌岐低下頭，一字不落地重複道：「明日教您何為弟恭。」

遲衡沉吟片刻：「這麼說他腦子沒問題？」

凌岐回覆：「屬下不知。」

言韶在一旁聽得直翻白眼，忍不住出聲道：「應鈞尊主肯定沒問題，他只是叫什麼來著？哦，情調，男女之間的情調！」

這一次，浴池那頭靜默了許久，久到外頭兩個以為他們尊主睡著了時，傳來嗤的一聲，帶著濃濃的不屑。

雖然遲衡對於他哥還知道情調這事兒嗤之以鼻，但是心中依舊有些好奇，這也導致第二日天尚未亮他便去了應鈞的客房。

彼時應鈞已經醒了，但是姜憶羅還在呼呼大睡，突然傳來的敲門聲打破了清晨的寧靜。

應鈞微微蹙眉，起身開門，入目的便是渾身尚帶著寒氣的遲衡。應鈞沒想到自己沒去找他，他反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應鈞面色清寒，壓低聲音問：「有事？」

遲衡上下打量了他兩眼，雙手環胸，一歪頭似笑非笑道：「沒事，本尊只是聽聞應鈞尊主懂得了情調二字，覺得新奇，便來欣賞一番。」

應鈞見他絲毫沒有壓低音量的自覺，眉心一簇：「出去說。」

應鈞踏出房門，小心將門帶上，又隨手設下一道隔音禁制。

遲衡：「」好像確實懂了不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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