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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見到孟大娘跪在地上,多看了兩眼,忽然叫道:“香馨?”
“豫王。”孟大娘轉過身來,對著豫王又拜了一拜。
“果然是你?”豫王十分驚詫道,“這麼多年你去了哪裡?可還好麼?”
“蒙豫王記掛,一切安好。”孟大娘回道。
豫王又怔怔地看了香馨幾眼,嘆道:“逝者如斯!當年在御六閣,我最後一次見你,自己尚是稚齡小兒,如今我都華髮早生了……”
“?物自然,天下治矣。六弟一向穎悟絕倫,怎麼反而懵懂了?”皇帝淡笑道。
豫王聞言,哈哈一笑,道:“皇兄見教得是,老便老了,也沒什麼。今日見到多年的故人,一時心有所感。”他又問道:“皇兄怎麼將香馨找來了?”
“你抓的那個章清,是她的女兒。”皇帝道。
豫王面上一驚,沉吟道:“那倒是臣弟今日莽撞了。香馨是皇兄和……的舊僕,若是香馨的女兒,必定不會行謀刺之事,此事只怕別有內情。”
“你覺得此事有可疑?”
“那四個黑衣人鏢上淬了毒,一心要取謙王性命,事敗立刻自裁身亡,行事周密,幕後主使只怕非比尋常。”豫王瞧了一眼喬桓,沉思道,“不過謙王在朝內一向謹慎,從未樹敵,一時之間也想不出可疑人。”
“你是說朝內有人要對謙王不利?”皇帝挑眉道。
“謙王平日處事謙和,除了朝廷大事,臣弟也實在想不出是為了什麼事情。”
“謙和?”皇帝冷哼了一聲,“當初贈他個“謙”字,是叫他輕己尊人,位高不自傲,為眾皇子的表率。可你平日裡奢靡浪蕩,納了兩個王妃,還日日在酒肆流連。年富力強,卻渙散精神,肆應於外,這個謙字,你可有記在心裡?”
碧落聽到皇帝這般義正詞嚴地斥責喬桓,轉眼看喬桓,他面上尷尬難堪,唯唯諾諾,一句話也說不出口,哪有半分平時談笑風生的氣度。
皇帝冷眼看著喬桓半晌,這才對豫王說:“你可是覺得近來事有不妥麼?”
豫王點頭道:“臣弟在朝內聽到些動向,曲靖城內最近又有一些不明身份的人在活動,臣弟總覺得這事情不同尋常,只怕是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皇帝沉默了片晌,對豫王說:“你做事仔細,既然如此,這些事情便都交給你,你為朕去查一查,查個水落石出。查出來了再來報朕罷。”
皇帝瞪了一眼喬桓,冷聲道:“你也回去。將你那浪蕩子弟的做派,好好地改一改。莫要再虛過歲月,浪擲才情。”豫王領命,喬桓唯唯是諾,再不敢多言,轉身悻悻地和豫王一起出了殿。
皇帝見兩人的身影皆出了視線,許久才低聲嘆道:“兄弟手足,終要至此麼?。”
他再不說話,碧落,孟大娘和喬瑜三人各據其位,皆沉默無語。過了一刻鐘,才聽到丁公公說邱繹和章清,孟得已經在外面候著了,皇帝這才叫他們進來。
碧落和孟大娘忙回頭看去,章清低著頭,身上並無損傷。倒是那晚見的中年男子孟得,身上衣裳襤褸,身上面上又有多道大大小小的傷痕,想必是在牢獄裡吃了不少苦頭。
正文 5 夜闌人寂
他們兩人進來,見到皇帝,並不下跪,只是傲然立著。皇帝並不著惱,只是上下打量了孟得一眼,道:“當年賽馬時,朕便曾贊你言出必踐,你果然沒叫我失望。”
孟得聞言,鼻子裡重重一哼。皇帝絲毫不以為意,又道:“朕現在便可放你和香馨走,只是有一件事情,需得你們幫朕去做。”
孟大娘抬頭望著孟得,眼裡似十分躊躇。孟得放聲大笑道:“我當初答應了二姐,如今我們家便是香馨作主。大小事情,你不必同我說,只要香馨願意,我自然無話可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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