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5 頁)
新鮮的玩意拿出來比了,就覺察到左邊司馬琅邪灼灼的目光。我迷惑地望著他,他朝我淺淺地笑了笑,如沐春風,我不幸地閃神了。
正好這時臺上的美人冷聲道:“規則很簡單,右邊側房一的樓到三樓分別請了幾個好友在裡面品茶,只要各位在詩歌方面的造詣可以打動我的幾位好友,就可以見到旦囈了。好了,各位,我在三樓的左邊房間裡等著闖關成功的公子。具體的,媽媽會告訴各位,旦囈告退。”
原來她叫旦囈。真好聽。
我們和眾人湧到一樓右邊的側房,很好奇裡面呆的是什麼神秘人。
這時大嬸發話了:“安靜,安靜。讓各位爺等急了,真是對不住。”揚出幾個安撫人心的媚笑:“我先介紹一下。一樓的這位是整個建康眾所周知的才女——木晚煙。想必各位都知道她的來歷了。現在規則很容易,只須各位當眾彈奏高唱一曲,如果能把木才女引出小樓閣,便透過了這一關。準備好了嗎?每個公子交上5兩銀子就可以開始了。”
好個賺錢的方法。這種擂臺醉翁之意不在酒吧。見花魁是假,賺錢是真。有誰知道哪些幕後人會不會真的走出來啊。可是出於對花魁的狂熱依然有不少人爭先恐後地交了銀子,排隊比賽。
我倒不急,讓奴僕上了上好的茶和糕點,在一旁的雕花木桌上坐下,招呼了雲影一起坐著品茶,閉目養神起來。司馬琅邪也正有此意,也悠閒地坐了下來。那個臭小子沈清不知道為什麼打死也不同坐,規規矩矩地立在一旁,封建制度的萬惡之淵啊。司馬琅邪冷冷地坐在那,並不在意沈清。
不過,這個木晚煙是誰啊。不用我問,就有幾個看客小聲議論紛紛了。
“木大才女,可是當年打敗了年少輕狂的金科狀元李久才揚名建康的。據說當年那個狀元來到怡春園玩樂,不屑當時木晚煙的才名,出言挑釁,於是兩人在這裡讓當時的客人見證下舉行了比賽。結果,木晚煙勝了。聽說當年那個自負的金科狀元從此收斂不羈的性情,不熱衷官場,隱身於哪裡去了,再也沒人見過他。”
他們說的津津有味,我也聽得津津有味。原來還有這麼一段傳奇啊。這個木晚煙,還真是貨真價實的才女,厲害厲害,佩服佩服。
一盞茶的功夫還沒到,一直擁簇在前面的人群不知不覺都退去了,不少人失意地邊搖頭邊走到旁邊的桌子上嘆息。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轉頭看了司馬琅邪一眼,問道:“不知大哥樂器擅長什麼,或者擅長唱什麼曲子之類的。”
只見他笑了笑,說:“平日裡常常吹簫。歌並不擅長。怎麼,賢弟想到怎麼做了嗎?”
“既然我說了好兄弟講義氣,也說好一起闖關了,那我們不如來個琴簫二重奏,我來唱曲行了。只是不知道大哥的簫能否配合。”
他的眸色深了深,淡定道:“我自當盡力。”
“那走吧。”我喝了口涼茶,起身。
沈清已經應他主子的意早早交了闖關的銀兩。
我看了看勝了的休息臺,有十幾位書生公子樣的坐在那飲茶。其實其中並沒有任何人的歌曲把傳說中的才女引了出來。只是生怕沒有人過第一關以下的沒了看頭,那木才女對那些還不錯的曲子就在裡面淡淡說了句“過了”便可以了。所以我現在依然沒有看到過她的真面目。
在現代我學過古箏,不知道能不能過關。走過去,在擺好琴的臺子前席地而坐。隨手試了試音。這時司馬琅邪也從容地從衣袖裡掏出一杆碧玉青簫來。
我準備好,用眼神詢問他,他會意地點點頭。我便開始唱起來。
雖然不適應聲音變成了男聲,可是那帶有磁性的低沉男聲還是很有魅惑力的。看了這群呆了的人便明白了。
據那天在場的某個男子介紹,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