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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蔓抬眼,兩人躺在被子裡,側臉枕著枕頭,這是她以前最喜歡的姿勢,一睜眼就能看到喜歡的人,現在卻覺得那時候的自己真矯情,整天沉浸在傷春悲秋的喜歡裡,什麼都不敢說,什麼都不敢坐,她從來不是什麼優雅的女人,卻故作溫柔這麼多年,怪難受的。
想到這她說道:「不頭疼,那就是手痠?」
她說完手從被子下落在黎言之的腰骨處,黎言之皺眉:「你不要鬧,快睡覺,不累嗎?」
祁蔓道:「不累啊。」
她說完靠近黎言之,頭蹭了蹭她脖頸,牙齒輕輕磕在鎖骨上:「黎總累了嗎?」
「也是,黎總年紀不小了。」
黎言之被氣笑,低聲道:「蔓蔓。」
祁蔓道:「黎總累——」她手放在黎言之身上,慢慢坐起身,側身對著黎言之,指腹溫熱而恣肆:「那就我來。」
黎言之微怔:「你想做什麼?」
祁蔓笑的明艷,咬字清晰,如雨落珠盤,叮叮噹噹,她說道:「我想讓你爽。」
第21章 出去
祁蔓一夜沒睡,精力卻充沛的很,壓著黎言之來了很多次,她像是不知疲倦,又像是在進行狂歡,黎言之有些心疼她身體,推說身體承受不住,不要了,祁蔓趴在她耳邊笑:「黎總也會說謊了呢。」
黎言之摟著她,窗外陽光照不進來,傢俱都蒙上模糊的輪廓,獨獨身邊這個人,五官格外清晰,像是用刀刻在心裡,一眉一眼,一顰一笑。
「我沒說謊。」到底才從醫院回來,身體還沒調整好,昨晚上又想著祁蔓一個人回來,她幾乎沒休息,現在折騰這麼久,確實累了。
祁蔓輕笑,吐氣如蘭,氣息纏繞在黎言之耳畔,泛起顫慄感:「還說沒有說謊。」
「黎總沒有聽過這句話嗎?」
黎言之蹙眉,卻不是因為她的話,而是因為她的稱呼,祁蔓只有在生氣時才會哼哼叫一句黎總,平時都是叫她名字,兩人情趣的稱呼基本沒有,因為用不到。
現在她在生氣嗎?
可看她盡興的樣子也不像。
黎言之蹙起的眉頭被祁蔓用指腹碾平,低笑聲透著沙啞:「黎總想不到嗎?」
「想不到什麼?」黎言之轉頭看祁蔓,雙眼晶亮,眼尾染紅,像是上了胭脂,嬌艷無比,她輕輕扯唇,活像是妖精,黎言之摟住她腰身的手出了汗,祁蔓道:「想不到我剛剛問的話啊。」
她紅唇動了動,咬字清晰道:「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一句話帶著不同的意思,兩人破解這種一語雙關的話再輕易不過,祁蔓說完手重新放在黎言之身上,低低道:「我今天不想睡覺,只想耕地。」
「蔓蔓——」黎言之還沒說出口的話被堵住,房間裡又響起壓抑纏綿聲響,這次沒剋制,聲響傳出房間,知知聽了抖抖毛,喵嗚兩聲跑開了。
窗外的太陽下了山,天邊紅艷艷,轉瞬月亮爬上樹梢,房間裡的聲音一直斷斷續續,偶爾長寂無聲,偶爾嗚咽輕哼,知知最後受不住餓趴在門口用爪子撓門,喵嗚喵嗚著急的叫喚。
良久,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來的卻不是祁蔓,而是黎言之。
她披著睡衣低頭看知知,神色睏倦,她和祁蔓已經休息一陣子了,只是她淺眠,有點聲音都能被驚動,聽到知知撓門聲她起來看眼,就看到知知蹲坐在門前搖晃大尾巴,一雙貓眼圓溜溜的看著她,微微偏頭,好奇的目光。
似乎在思考她們兩人在裡面做什麼,這麼久都不出來。
這貓被祁蔓養的很好,很聽話,餓極也不會大聲喵喵叫,只會委屈的扒門,試圖引起注意。
這一點,倒是和祁蔓挺像。
果然貓隨主子這話一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