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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延,若是我們以後能有一兒半女,就更好了。”
他不說我倒是忘了,今天的藥忘記吃了。
“慕淵,我困了。”
他不在說話,只將我圈緊了些。
被他抱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他走了,我才有機會將那個小藥瓶拿出來。
一口將藥吃了,這才安心。
聽慕淵說,孟其傷到了胳膊。今日見他,他右臂果然是吊著。
“孟提刑,早啊。”
他一彎腰道,“王妃,早。”
“聽說孟大人昨夜傷了胳膊,這傷勢不要緊吧。”
他看了看自己吊著的右臂,道,“勞王妃惦念,大夫已經看過了,一點皮肉小傷,不礙事,修養幾日就好了。”
他嘴上如此說,可我知道那覺不是他口中簡單的皮肉傷。否則,怎會將整隻胳膊都吊了起來,動也動不得。
孟其這小子打過我十大板,說難聽點,我一直懷恨在心。可今日見他這樣,我心裡瞬間平衡不少。畢竟,船上,炸藥爆炸那一瞬間,是他撲過來擋在了我前面。
如此一來,也算是共患過難了。畢竟,就像慕淵說的,這魯莽主意,還是我給他出的。
“走,孟提刑,我請你喝酒。不知孟提刑可有時間?”
“七爺體恤,知道下官傷了胳膊,特免了這幾日的差事。”
我點點頭,道,“那正好,走吧。孟提刑。”
我喝了兩杯,就又開了話匣子。
“孟提刑,實不相瞞,先前,我是記恨你在提刑司打我來著。想我好歹曾經也是個大家小姐,如今也是七王妃,你說打就打有點不給我面子。不過,昨日,孟提刑捨身相救,楚延都看在眼裡。深覺孟提刑為人雖死板了些,可是個好人好官。”我將一杯酒端起來,“來,你我乾了這杯,萬般前嫌便都不計了。”
他一隻手舉了酒杯,一飲而盡。
“王妃此言差矣,這為官與為人,乃是兩道。是好人,未必就能當好官。這好官脫了官服,也未必就是好人。”
我晃著酒杯,將他這話仔細思索了幾遍。雖拗口了些,確是極有道理的。且這句話,無論如何都不像從一個迂腐死板人口裡說出來的。
“孟提刑說的是。這為官與為人,的確不能一概而論。”他今日穿了常服,並未著官服。我便問他,“孟提刑為官我是見過的,連打人都要摳出個依據來,不知道這脫了官服,為人是如何?”
他笑道,“王妃此言有趣。不過,脫了官服,你就該叫我孟其了。如今與你喝酒的,只有孟其,沒有什麼提刑。”
我點點頭,低頭喝了口酒,“原來我以前認識的那個,是掌管京畿的提刑官,而今日認識的,才是孟其啊。”
他居然一改往日死板相,直言道,“不錯。”
“難怪。”
“王妃,難怪什麼?”
“我是說,你將做人與做官劃分得如此涇渭分明,難怪爹爹想找你的茬,可惜一直沒有找到。”
他仰頭大笑,道,“你說楚相啊,他若不是被錢財蒙了眼,以他的智慧,應該也能當個好官。”他轉而又得意道。“你看,這就是將做人與做官分開來的好處。”
他這樣子,也是分的太開了些。眼前這個與我喝酒的孟其,完全不是那個堂上一本正經要打我的提刑了。
真不知道慕淵是用他的人,還是用他的官。
我還未說什麼,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言,又舉起酒杯同我道,“來,王妃,我敬你。文斐落網,也算皆大歡喜。”
說到文斐,酒至半酣,我起了八卦心思。
“孟其,我問你,那個河道督監霍松,究竟是什麼來頭。他一個七品屁大的官兒,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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