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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頓時響起了一片掌聲。
葉荊嘴角自信地勾了勾,不著痕跡地調整呼吸,伴奏逐漸輕緩下來,完美收場。
劉一麟早就在臺下拿著毛巾等著了,葉荊一下臺,他就立馬把毛巾裹了上去,「我說你也太拼了吧,還戴著面具,誰知道你是誰啊。」
葉荊朝他挑了挑眉,「我開心就好。」
劉一麟滿頭黑線:「得了吧,等明天感冒加重了有你好看的。後面有休息室,我已經讓服務生去準備乾淨衣服了。」
葉荊食指在他下巴上勾了一下,「真賢惠,打扮一下就能嫁人了。」
劉一麟給他的回答是一個白眼。
「行了,你坐著吧,我讓服務生領我過去就行了。」葉荊拿毛巾擦著臉,轉身就走。
之前因為在水裡做了幾個動作,面具也浸了水,現在已經走到了後臺的走廊,想著應該沒人會注意他,葉荊剛要把面具摘下,前路就被一個男人擋住了。
葉荊摘面具的動作一頓,抬頭,疑惑地看向男人。
「我姓張。」張礪說著,朝葉荊遞出了一張名片。
上面明晃晃地寫著「張礪」兩個字,葉荊伸手,在接過的一瞬間,手腕被張礪的指尖輕輕滑過,充滿了挑逗意味。
葉荊感覺到手中卡片的厚度,看了張礪一眼,將名片底下的那張卡片露了出來。
那是一張黑色的房卡。
……所以這是,潛規則?
葉荊不由得在心底嗤笑了一聲。
張礪毫無所覺,繼續道:「如果你有意向的話,我們今天晚上可以好好聊聊。」他淫邪的目光上下掃視著葉荊的身體,因為被水浸濕,葉荊上身的白襯衫已經變為了半透明,胸肌腹肌隱約可見。
如果換做是十八線小歌手的話,說不定真的就接受了。
而葉荊雖然也接過了房卡,嘴上卻是掛著一抹嘲諷的笑容,不等張礪得意,他便雙手一用力,將房卡折成了兩半。
張礪臉色一變,怒氣瞬間上湧:「你!」
「張礪!你夠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後方響起,葉荊回頭,微微眯起眼,那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談衍勛黑著臉走到兩人之間,二話不說,就從葉荊的手裡拿回了房卡的殘骸,塞回張礪的口袋。
「阿勛,這小子……」張礪的話沒能說完。
因為葉荊嫌悶,已然將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隨手放到了一旁的櫃子上,似笑非笑道:「我怎麼了?」
張礪像是有一根魚刺卡在了喉嚨裡,臉色白了青,青了紫,手指顫抖地指著葉荊,結結巴巴地道:「你你……你不是……你沒死?!」
葉荊聞言,臉色唰的拉了下來,「這位……張先生,如果你再是這種態度,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張礪卻沒心思去聽他說了些什麼。
他如今滿腦子都是「易宸沒死,他回來了」,臉上的表情逐漸轉為了恐懼,他生怕談衍勛看出些什麼,連話也不敢多說,落荒而逃。
葉荊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只覺得莫名其妙。
他才說了一句話而已,有那麼可怕嗎?
「宸……葉荊,你來華國啦?」談衍勛小心翼翼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將葉荊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這不廢話麼,」葉荊道,「我來華國就是來找你的。」
談衍勛的眼睛瞬間迸發出光芒,嚇得葉荊後退兩步,做出防備的架勢,「你、你又想做什麼?」
第一次是抱,第二次是親,第三次不會直接上來扒他衣服了吧?
不過這回葉荊是多慮了,談衍勛生怕把老婆嚇跑,極力剋制著內心的激動,但顫抖的聲音還是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你來找我……你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