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墨越等越急,二人都開始張望門外,互相安慰對方,然而忽略了我。
喂,我很疼啊……
鄭妃終於不耐煩了,道:“那個遲到的證人還來嗎?本宮乏了,這就要午睡了,你們這是要耽誤本宮的午睡嗎?”
“請娘娘再等等,再等等。”君墨將跪著的身子挺直,彎下腰懇求。
其實君墨與流霜一直跪在地上,這都一個時辰了,有是大冬日的,我從小就是丫鬟,凍慣了的是不怕的,可這兩位進宮前都是家裡小姐,一下子擔心她們膝蓋受不了,虛弱的提起嗓子勸她們:“別白費力氣了,黃葉神出鬼沒的,那會浪費時間來這兒。”
流霜正要安慰我,鄭妃已經不耐煩的發話了:“本宮沒心情陪你們耗著,那個證人既然這時不來,那就別來了,來人。”
“愛妃這是等朕等的心急了?”桓燁的聲音自門外傳來,清冷而明朗。
他下了朝特地回了躺皇極殿,換了件竹青色的襦袍,顯得他身材修長瀟灑。
他從門外緩緩走進來,望一眼跪在地上的君墨流霜,卻沒看我。
就因為我現在蓬頭垢面?太沒義氣了!
鄭妃驚得從貴妃椅上摔下來,姚掌事連忙上前將她扶起來,她極力扯出明媚的笑容,帶著眾人一齊福身行禮:“臣妾【奴婢、君墨、流霜】叩見陛下,陛下聖體金安。”
我望著一整個翠微宮的人都瞬間因為俯身低頭而矮了半截,場面煞是壯觀。
這下就只剩一時接受不過來的我與黃葉對望,顯得很突兀。
桓燁大概是習慣了我的沒規沒矩,也不戳穿,只是對著鄭妃道:“愛妃,在你丟失明月翡翠鐺之前真的確見過薄修子有一對一模一樣的,真就是那個遲到的證人,讓愛妃久等了。”
鄭妃一時縷不過來,然桓燁都這樣說了,她也只得尷尬的笑笑,道:“既然是臣妾誤會了,那、那便放了薄修子吧。”
陛下怎麼會知道這件事?她明明一直叫刑部的人瞞得很好呀?
薄梓馨的明月翡翠鐺沒給幾個人見過,陛下怎麼會見過?還是說陛下有意在幫她?
為什麼呀?陛下為什麼要幫她?薄梓馨與陛下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們難不成認識?
這怎麼可能?薄梓馨這樣小小的修子怎麼會認得陛下?既然薄梓馨認得陛下,那婉姝怎麼從來沒和我提過?還是說婉姝也不知道這件事?還是……薄梓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認識的人是當今聖上?!
桓燁饒有興致的翹起二郎腿,上半個身子斜靠在一邊扶手上,右手扶著額,望著一臉苦哈哈的我,左手伸出來,輕輕勾了勾手指。
眾人目瞪口呆。
我心領神會,費力的爬起來,聽話的走過去,嚥了口口水,道:“哥,你沒跟我開玩笑吧,我剛被一個大漢暴打一頓,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
此刻的我可以用樂極生悲這個詞來表達同樣的道理,因為受了太大的打擊,所以平靜不比。
“我覺得吧,你應該思考的問題是剛脫離了刀山的你被你的好姐妹們送進了另一個火海。”桓燁用一種純潔無比的眼神望著我,陳懇的提點了我。
“呵呵。”我苦笑兩聲,認同了他的觀點:“刀山是你媳婦兒,火海是你。”
眾人又是一陣目瞪口呆。
“你應該有六天沒有打掃崇德殿了,抗旨啊。”桓燁最後三個字說的邪魅無比,剎一聽他的語氣是輕鬆地,人都會以為他不打算不計較,可是從字面的意思來理解,這是殺頭罪……
桓燁轉念一想,既然六哥這段日子去江西了,自然就不用再將她安排在崇德殿好方便二人幽會了。況且,她這樣的,留在崇德殿也是“屈才”了。
“崇德殿掃不了就去掃皇極殿吧,薄修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