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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祁言並未說謊,他才咬了一口,就皺起眉來,眼角一下子被燻出濕意,變得潮紅,竟有些性\\感。
俞曉魚有點急了說:「你真不會吃就吐出來。」
祁言並未順她心意,咀嚼了幾口就嚥了下去。隨之緊緊抿住唇瓣,不敢出聲。
像是被辣怕了一樣,他深吸幾口氣,平復一下心境。
良久,祁言才出聲:「這是大小姐餵的。」
「所以不愛吃也吃下去了?」俞曉魚有點無奈,「我該拿你怎麼辦?管家大人。」
她的話語略帶寵溺,更有玩笑的意味。
但不可否認的是,那一字一句都像是敲在祁言心頭上的鼓點,讓他沒由來地覺得燥熱。
俞曉魚還是想逗他,故意開玩笑說:「那麼,要再吃一片嗎?」
祁言不語,片刻後,說:「要,如果是您……餵的話。」
俞曉魚愣住了,她的心跳慢了一拍,呼吸突然也變得急促起來。
她望著祁言的眼睛,有些心虛地避開,無法正視其中的情緒。
祁言的眼底倒映著小小的自己,好似他的全世界都只有自己一個人。
好……愧疚。
她這是……怎麼了?
☆、24|0020
祁言伸出手去,企圖將白貓拎到懷中。
他不是良善之輩,對任何企圖接近大小姐的事物都懷有警惕性與敵對情緒。即使是一隻貓也不行,只要地位比他還高就不行。
俞曉魚還沒來得及抱緊懷中之物,就被祁言提住後頸叼到了自己的懷裡。
白貓懵了一下,一雙深藍色的貓瞳驟然縮緊,死死盯住祁言。
俞曉魚也如同白貓那般,不滿地望向祁言。
祁言揉揉額角,看一人一貓齊齊注視著自己,無奈出聲:「不知是不是流浪貓,所以暫且由我保管。如果,您是真想養的話,就儘快準備一下,我開車帶你去給貓打針。」
「當然想,非常,非常,非常想。」
俞曉魚沒有二話,很了一件淺灰色的外套出來。
她一邊跟著祁言,一邊口中碎碎唸叨:「得給它起個正經的名字。」
「所以,您之前起的都是不正經的?」
「唔,叫芝士好了。」
「這個名字的確『正經』許多。」祁言昧著良心誇讚。
他們到了寵物醫院,給芝士做了一系列檢查還有約下注射疫苗的時間以及專門清理了芝士的毛髮與給它餵食。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他們就從寵物醫院那打道回府了。
經過檢查,芝士的身體很健康,應該是被母貓遺棄的。不過還好,芝士已經三個月大,不用餵奶,只要買一些貓糧泡溫水餵它就好。
祁言甚至在俞曉魚抱走芝士之後,私下和醫生定好了結\扎的日期。
他看著一人一貓乖巧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忽的嘴角微勾,眼底泛起不容忽視的柔情。
祁言將俞曉魚的安全帶扣好,指尖在她的手臂上滯留了一瞬間,突然被一隻貓爪拍落。
他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一邊回過神開車,一邊側目看了一眼芝士。
小傢伙做了一顆瓦亮的電燈泡還不自知,反倒是將貓爪勾到俞曉魚的胸口,毛茸茸的肉墊有一下沒一下地撩著,逗得俞曉魚哈哈直笑。
祁言握著方向盤的五指不住縮緊,餘光總流連在俞曉魚的身上。
如果和一隻貓爭風吃醋好像也說不太過去,但是物件是大小姐的話……似乎也是可以接受的事情。
不過就是出賣色\相,如果大小姐想摸的話,他……他其實也可以犧牲一下的。
祁言耳根潮紅,他不自覺地咳了一聲,卻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