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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瞥了曉魚一眼,說:「可以出門了,這裡是郊區,離市中心有一段距離,早去可以早些回來。」
曉魚急得滿頭大汗,誓死捍衛這座染血沙發的尊嚴,反正她就是不肯離開!
曉魚說:「我不太想出門了。」
他的嘴角抿出一點弧度,極淺極淡,不注意根本看不出來。
祁言說:「你上面那個是日換還是周換?」
「當……噹噹然是日換。」她面紅耳赤。
你家胸衣一週換一個!她可是愛衛生的人,嗯,雖然不知道在失憶之前是怎麼樣的。但是按照曉魚潛意識裡面的感覺,肯……肯定是很愛乾淨的女孩子!
「你現在穿在身上的,是我開了近半小時車去店裡烘乾的。」
言下之意就是,他絕對不可能再為了曉魚的小小任性,然後千里迢迢開車去外頭烘乾一個……胸衣。
曉魚還在掙扎:「吹風機呢?」
「壞了。」
她說:「真的不能不去?」
「為了買吹風機。」他言之鑿鑿。
曉魚心虛地說:「那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別生氣。」
「嗯?」他走近曉魚,俯身,側耳傾聽,彷彿以為她要對他說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曉魚漲紅臉,說:「我……來月經了。就是俗稱的,大、姨、媽。」
他抿著唇,眼中的深色變得濃鬱,粘稠如同一團化不開的濃墨。
是……是生氣了?
曉魚咬牙:「我還弄髒你家沙發了,我會賠的,多少錢?我一定會賠的。」
「沒關係。」祁言低語,突然伸出手墊在她的屁股下,將她整個人撈到他的臂彎裡,穩穩噹噹坐在祁言白皙的襯衫上。
「別別。」曉魚現在的心情極為複雜,幾乎是欲\仙\欲\死,至今為止,她做過的丟臉事情還真是不計其數。如果她一直是這樣馬虎的性格,那之前掉到河裡,很可能是想自\殺。
「不髒。」祁言安慰她,「我看過書,女性來例假會疼,你疼嗎?」
「有點。」曉魚的反應慢半拍,這才反應過來有些疼,抽抽搭搭地哼唧著。曉魚憋著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讓他反感。不過……被姨媽血染一身,本來就夠討厭了。
祁言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將溫熱的手掌覆到她的小腹,緊貼著,並沒有其他動作。
有了那如同火爐般炙熱的手掌,那股痛感與寒意果然減輕了不少,曉魚忍不住按著他的手背再往裡靠了一些,滿足地喟嘆了一聲。
咦,不對。她居然把祁言的手往懷裡蹭,還……還是好丟人。
祁言遞給她一些裁剪過的軟毛巾墊在底下,等她換完了衣服,他又拿來一件外套將曉魚嚴嚴實實裹住了,出門前還給她還戴上了口罩。
曉魚指著口罩問:「做什麼的?」
「防霧霾,以及防止你說的那些追殺你的人。」祁言說話隱隱有笑意,像是在調侃她。
算……算了,就讓他取笑這麼一次好了,畢竟之前她還傷害了這人最心愛的沙發。
出門前,曉魚經過沙發。
她窘迫說:「要不等一下回來我幫你清理一下?」
「不用。」祁言步伐滯住,「留作紀念。」
留作紀念?!!
曉魚將頭縮到衣領裡,口罩遮住半個臉,只露出一雙可憐兮兮的貓瞳。她整個人都似熟透了的紅河蝦,冒著熱騰騰的暖氣,腳底發虛跟上他。
這……這真不是在調\戲她嗎?
他們一同上了一輛深黑bold,這是德國新起的車牌子,用的人不多,但是曉魚有印象,這樣一輛也要小几百萬。
祁言開車駛向公路,這果然是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