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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一會兒,像是想起了什麼。
記憶裡的男人也曾是這樣,微微俯身,溫柔地想著她。
隨後,嘴角勾笑,將手掌蓋在了她的頭上。
這點與祁言吻合,如果較真來說,祁言所做的哪一件事又不與記憶中的那個男人吻合呢?
她的確是傻了,一醒來,本能地相信身份較為親近的未婚夫,其次才是祁言。
但如果……沈暢在說謊呢?
所以,這一切都得由她的心出發。
即使忘了什麼,她也還是能從當下與二人相處的模式中分辨出來。
她對祁言,還是心有悸動的。
而沈暢,只是過去式。
兩個人都和記憶中的男人很相似,那麼可能……有其中一人在說謊嗎?
但是她無法違背自己此時的心情,她是打從心底信任且依賴祁言的。
所以,過去怎樣都好,都與現在的她無關。
俞曉魚要的只是做好自己,珍惜當下。
她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
隨後……俞曉魚朝著遠處抱貓的男人,義無反顧跑了過去。
☆、25|0020
俞曉魚跑得很快,三兩步就跳到了祁言的面前。但她踩的是中高跟鞋,五厘米高,後跟又細,一下子就踉蹌跌到了祁言的懷裡。
她下意識揪住了祁言的衣服,將臉埋到他的胸口,鼻尖抵住芝士毛茸茸的小腦袋。
這樣看來就好像她飛撲過來……朝祁言投懷送抱一樣!
要不要這麼丟臉!
俞曉魚覺得自己這下糗大了,死死攥住祁言的衣料,不肯將頭抬起來。
她的耳根不自覺泛紅,就耳尖上熱了一小團,好似燒灼著火焰。
俞曉魚像是等待宣判的罪人一般,絕望到最後,反倒期望著喜怒無常的君主能儘早下達屠殺命令。但過了許久,這位掌控生殺大權的主君都毫無反應。
俞曉魚疑惑之間,又忍不住抬頭,偷偷看了一眼。
這一次,正好對上了祁言飽含柔情的目光。她驀的一縮,又把臉抵到了他的懷中,似鴕鳥那樣,將頭狠狠埋到了厚實的沙土裡。
俞曉魚心有餘悸,她也不知道怎麼辦。
明明一開始鬆開他就好了,直接解釋不是投懷送抱,而是不小心要摔倒了。但是現在這樣一僵持,反倒愈發尷尬了,她進退兩難,又不想就這樣鬆開,面對祁言審視的目光。
明明裝矜持拒絕祁言,結果還這樣主動撲懷裡,好打臉啊……
就在俞曉魚猶豫的這個瞬間,她突然覺得身後一緊。
祁言單臂將她緊緊擁到了懷裡,愈來愈近,愈來愈緊,殘留一點距離,不敢擁抱太深,顧忌著芝士還在懷中,給它一點縫隙,讓它趴在了他另一隻手的臂彎內。
俞曉魚的心跳加速,搏動的聲音很響,緊張的手心都在出虛汗,粘稠而濕濡。
她貪婪地嗅著祁言身上淺淺的馨香,似乎也能聽到對方雜亂無章的心跳與呼吸,與她一樣,帶著某種不可言說的默契與溫暖。
夜色安好,燈光亮起,照亮他們。
俞曉魚說不清楚現在是在做什麼了,只覺得並不會不妥當,反倒是有點淡淡的甜蜜。
她的胸腔裡塞滿了粘稠的糖漿,鼓鼓囊囊,甜得要從她的喉口溢位來,充斥著唇舌。
不知過了多久,祁言才出聲:「是我私心想抱大小姐而已,並不是……大小姐投懷送抱。」
看似善解人意地給她臺階下,實際上就是在暗暗提醒她做了這樣羞\恥的事情!
俞曉魚惱羞成怒,小臉熟透,她輕開了祁言,垂頭不語。
祁言也隨之鬆開了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