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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灼聽出姜風嘴裡在跑火車,但是看在羊排和鞋子的份上他不和這個野蠻人計較。
「我已經工作了,不是什麼涉世未深的少爺。」
沈灼坐在小馬紮上,拖著腮幫子聽著羊排在架子上滋滋作響。
那熱氣將香味完全激發了出來,烤肉香在這小院裡瀰漫開來。
「看不出來你還挺老的。」姜風拿起夾子試了試土豆的軟硬度。
他老?第一次有人說他老,沈灼冷笑一聲,「你很年輕嗎?」
就這人這鬍子拉碴的模樣,還有這黢黑的臉,袖子卷邊也卷的亂七八糟,這不修邊幅的樣子怎麼看都得三十
「不好意思,我二十二,在校大學生,讓你失望了。」
???沈灼迷茫了,沈灼震驚了,男大學生?這,誰看得出來啊。
「不好意思,我真沒看出來。」沈灼心裡震驚,依舊面不改色。
「這個民宿是我父母的,我放假回來幫忙,他們旅遊去了。那你呢,你多少歲?」
姜風將烤好的土豆夾到盤子裡,「這個等會吃,現在燙嘴。」
沈灼悄悄收回手,「我不急,我今年二十六,這麼看起來,你應該叫我哥吧。」
想的挺美,姜風將羊排翻了個面,「不是這麼算的,雖然你比我年紀大,但是你」姜風將那句「但是你看起來心智不成熟」給嚥了回去。
這是有錢的祖宗,得供著。
「但是你看起來小啊。」事多又作還矯情。
沈灼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姜風的誇讚,他下意識摸了摸臉,這裡天氣乾燥,晚上還是得注意護膚。
「可以吃了,你知道怎麼吃嗎 ?」姜風將調料碗放在他面前,「這是鹽,不能蘸多了,建議撒著吃;這是韭菜花;辣椒粉;白糖,看你喜歡哪個。」
沈灼捧著土豆將表皮撕開,土豆被他剝的坑坑窪窪的,在試過不同的調味之後,沈灼發現只需要撒上一點鹽就是意外的美味了。
而土豆原本的味道也不會被喧賓奪主,獨有的土豆香氣回味在沈灼的齒間。
「好吃吧。」姜風看見沈灼捧著土豆吃了口後眼睛發光的樣子,怎麼這麼像他室友之前養過的倉鼠。
沈灼矜持地點頭,吃了四五個土豆後他節制地擦了擦嘴,不能再吃了,這都是碳水,得保持身材。
羊排總算烤好了,姜風用刀將它劃開,盛在盤子裡,從廚房拿了幾張麵餅出來。
「這個可以拿著直接啃,也可以將肉剔下來卷在餅裡吃。」
姜風拿著一根羊排就坐在旁邊啃了起來,雙腿叉開大馬金刀地坐著,幾口就啃完了一根,毫無形象可言。
「沒有餐具嗎?」這樣拿著直接啃也太不好看了,極度在意自己的形象的沈灼如是想到。
「你該不會想拿個小刀慢慢剔,然後拿個叉子慢慢吃,最好再給倒上紅酒吧?」
姜風將骨頭丟進垃圾桶裡,「入鄉隨俗懂嗎?少爺。」
沈灼蹙眉,好吧,反正這裡也沒有認識他的人,那他稍微放開點也沒什麼。
想明白後的沈灼伸手拿了一個羊排,忽略手上油膩的觸感,這香味兒都快把他的魂勾走了。
他比劃了一下角度,側臉咬了一口,帶著焦香的肉汁和著調料醬的味道溢了滿嘴。
沈灼吃相斯文,吃完一根的時候姜風已經快吃完了。
姜風捲了一張餅遞給沈灼,「謝謝。」剛好吃完的沈灼接過這個看起來鼓囊囊的卷餅。
餅上的麵粉香減輕了一些羊肉的油膩,好吃,沈灼又咬了一大口。
姜風在旁邊突然慢悠悠地說道:「這餅是用下午鏟的牛糞蒸出來的。」
「咳咳咳」沈灼被他的話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