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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麟好不容易見到阿姐,緊緊抱住阮青杳的腰就不鬆手。阮致淵撕下來,他又粘上去,如此環復,氣得他牙疼。
還該死的很羨慕!
最後兩人圍著說了好一陣話,許氏才將一大一小都給攆走,拉著女兒的手回了她的房內坐下。
女兒的院落都還留著,每日下人清掃打理一塵不染。
阮青杳見她的院子屋子擺設都跟她出嫁前一樣,一點沒有動過,鼻頭就有些酸酸的。
許氏更為感慨。之前還有一肚子的疑問,想著見到女兒時問問她,可剛陛下不拘身份向她行家禮,就已嚇了她一跳,何況眼下見女兒眼梢都拂春含嬌的,還被陛下養得臉頰紅潤,就知道不必問了。
女兒若有什麼不快都會寫在臉上,作不得假的。
阮青杳問過爹孃身子,又談起一些日常瑣碎之事。雖都已出嫁,還是當了皇后的人了,卻仍跟個小丫頭似的,說到興起時黏著搖晃撒嬌。
聊著說著,不知覺間就談到了兩位兄長的親事。
提起這個許氏就愁。以前全府上下,一門心思都在女兒的身上。女兒親事未定,壓根就輪不到操心那兩個小子。
但現在不同了,皎皎嫁給了皇上,他們阮家是皇戚,成了眾人眼裡的香餑餑。
家裡頭這兩個早到了娶妻年紀,還整日吊兒郎當到處晃悠的,自然也就成了香噴噴招人眼饞的大香餑跟二香餑。
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一種,來呀咬我呀的誘人氣息。
許氏如今每天都得應付幾個上門來的夫人媒人,光帖子就疊了高高一摞。甚至還有那家裡頭姑娘太小的,竟要來跟阮麟定孩兒親。
自己的事,兩個兒子倒半點不操心。前來說親的又那麼多,許氏眼都花了,也拿不下主意。
阮青杳想了想道:&ldo;若大哥二哥要娶妻,那也是好事啊。&rdo;
許氏想話是如此,但要她一人拿捏,又不大安心。其實這種事,武人神經粗,老爺他也不擅長。否則當初也不會挑挑選選,最後卻定了個齊家。
&ldo;這樣吧,娘先選著,回頭我再問問陛下。&rdo;
許氏連說不用,這種事怎麼好驚動皇上呢。
阮青杳便道:&ldo;沒關係的娘。而且也免得阮家結了不適合的親家,陛下會不高興。&rdo;
雖說他興許不會在乎,可阮家畢竟有她這一層在,什麼都得謹慎一些。該避的關係,不宜結交的世族,留心些總不會錯。儘管他會護著她,可也不想被人把住口舌,給陛下惹麻煩。
許氏一言被點醒,連連點頭。連看著女兒的目光都驚訝欣慰許多。
女兒嫁了人,就是不一樣。像是跟在身邊的小丫頭長大了,連考慮的事都多了。
之後,許氏又挑了幾個印象深的,給皎皎說了說。這邊母女倆埋著頭聊的頗有興致,那邊兩人不約而同打了個噴嚏。
直到最後妹妹來看過爹後,要跟皇上回宮時,兩人聽她說起了一二,才知娘把妹妹搶走了大半天的,竟全在說這等事。
阮致淵與阮澤塘互視一眼,同時撐手揉眉,腦袋隱隱作痛。相像的舉動就像照了面鏡子似的。
兩人齊嘆‐‐這世間有一可怕的規律,但凡已經成了親的人,就是會變得愛操心別人的嫁娶。
原來妹妹也不能免俗。
第37章
阮家回來以後, 鄭衍單獨召了陳潮盛。
陳太醫面色有些凝重,如實相告。太醫們再次商議過後,直言以目前的太醫院眾之力,要醫治好阮大人,實難。能想到的法子都想了, 能試的方子也都試了。
針對阮毅的病情, 太醫院已經診治了許久。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