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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果然是跟阮大人學的嗎?&rdo;飛昀稍顯興奮。在她心裡,最敬佩之人便是阮大人了。不僅本事功夫厲害又屢屢保衛大夏邊境。是位很了不起的大將軍。
&ldo;不過我上回見過公子的腿腳輕功,似乎,有些……&rdo;
阮致淵也不否認,直言應道:&ldo;爹說我的脾氣,就算學好了輕功,在對敵之時也用不上?&rdo;
飛昀納悶:&ldo;為何?&rdo;
&ldo;他說我的脾氣一旦上來,就是隻衝不撤。對敵之時就算拖都拖不走,更別說撤離或逃走了。&rdo;阮致淵不自覺學著爹當時那嫌棄的語氣道。
這個說法太新鮮,飛昀更好奇了,她想了想又問:&ldo;既然如此,那還可以追敵啊?&rdo;
&ldo;他說追不上更好,就不會追著與人相鬥了。&rdo;
話雖這麼說,但他覺得,爹只是嫌他在這方面資質太差,不耐教他,所以為自己懶得管他而找的藉口罷了。
他正回想著,卻聽一旁的飛昀忍不住笑了。
飛昀見他看過來,忙捂了嘴打住;&ldo;對不住。飛昀不是在笑話公子。只是沒想到那位一身戎甲威風凜凜的阮大將軍,私底下還會打趣說笑。&rdo;
接著阮致淵便聽她誇爹又有能耐,又多了不起,戰無不勝,且性子又有多好多有趣,直誇得天上有地下無。
他不禁懷疑她說的真是他的父親嗎?她是不是對爹有什麼奇怪的誤解?
他想說爹在家裡全然不是這樣一人。首先脾氣耐性不好……不過只是對他們三個兒子。
且在家中,爹一點不如在外穩重。特別是病好之後,還很幼稚很無理取鬧。
不過他見飛昀一臉崇拜的樣子,實在不忍心拆穿,動了動的嘴又閉了回去。
&ldo;不過阮大公子也很厲害,不愧是阮大人的公子。&rdo;飛昀忽然又側過頭看向他,眼中依舊帶著那道沒散去的光彩。
這是除妹妹外,到如今離得他最近的一個姑娘了。特別月色明亮,遠處夜色又濃重,不過幾拳距離的臉龐上映著月光樹影,彷彿令他的視線之中只剩了這麼一張容顏。
這是一個眼裡在認真看著他欣賞他的女子,而不是在看他背後的阮府及其餘名銜。阮致淵很莫名的,一瞬間心漏了一下。
飛昀眨眼看著阮致淵,實則心思視線卻控制不住在他肩臂胳膊腰身遊走。
些微紮起的袖子,露出了結實的小臂,令她想起當日比拼時那虯起肌肉。
啊……還從未遇過天生有著如此極致力道之人呢。
好想打一架試試啊。
不知道她以輕劍相對,能夠撥動這力道幾分?如此迫切的想法才鑽出,又被她一巴掌按了回去。
不行,她雖是名好武者,但同時也是個姑娘。
要矜持。
第二日,阮青杳雖然睡得久,但醒的還是要比平時早上一些。雖說許是因為今日要看陛下與將臣們狩獵,興致高漲,但更多的則是被帳外的狗叫聲吵醒。
她聽見了大白白跟小白白的叫聲,還當是怎麼了。出來一瞧,才見遠處兩隻小東西是在與一隻半人高的大獵狗較勁。距離雖遠,聲倒洪亮都傳進帳裡來了。
大概是出了深宮高牆,這裡又地勢廣大,更難得遇上了其他的狗,長得還與自己特別不一樣,大小白白精神頭都特別足,左右圍著不停叫囂。
大獵狗被一名兵士牽著,盯著兩隻蹦躂的小東西看。看煩了就吼一聲,大小白白就會嚇得滾遠,試探半天見其不過來又重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