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多女人,雖然你只是覺得我好玩,雖然知道我們兩人差別那麼大,我還是愛你愛到不能自己。
我一天愛你一千遍,十天二十天、一百天,我的愛比天上星辰更難清數,愛你很辛苦,不愛你更辛苦,不管愛你不愛你,我都辛苦到想哭。我想罵你,從頭到尾是你的錯,要是你別給我‘員工福利',或者我不會那麼容易愛上你,愛你比所有你交給我做的工作都難上千倍萬倍……“
她一路哭一路說,恢復了半年前的多話性格。
最後一次了,請縱容她的多話吧;最後一次了,請容許她在他懷中無賴哭鬧吧;最後最後一次了,他的氣息、他的味道、他的溫暖懷抱,她要牢牢記取,一刻不忘。
她在懷中,柔軟依舊、香甜依舊,吻她的慾望不減當時。
但……為什麼她要當別人的棋子?為什麼她要為目的接近他?為什麼她不像其它女人,拙得令他一眼就看清真面目?又為什麼要讓幸子跳出來,點出她的真正身分,讓他在幸子面前敗下一城?
幾個“為什麼”阻止下他的慾望,工藤靳衣是剋制力超強的男人,他提醒自己要理智,不讓懷間溫暖眩惑意志,握緊拳頭,青筋在頸間浮現,他抑制想回抱她的強烈念頭。
他告訴自己,她又在演戲了,沒錯,她妄想以退為進,可惜,他是狡黠狐狸,不會一而再被兔子欺。
關住慾望,靳衣將她推開,冷冷的眼神間透著不屑輕鄙。
從他的眸子閭,亮君讀到訊息。咬住下唇,她是自取其辱了,退開兩步,她後悔自己的情不自禁。
“對不起,我又做錯。”頷首,她無地自容。
勾起她的下巴,他逼她正視自己。
“你的確做錯,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更不該自以為聰明,認為能把我玩弄於股掌之間,我不是能蒙受欺騙的男人,你那套上不了檯面的演技,可以收起來了。”
上不了檯面的演技?搖頭,她困惑。
“別用可憐兮兮的眼光看我,也許它對別的男人有用,對我……省省吧!你想走隨時請便,為什麼特意來告訴我?希望我留下你?想以退為進,測測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對不起,在‘女人'角色方面,你早被取代,至於員工角色,做得比你好的,大有人在。”
更頭昏了,她不過想來跟他說聲再見,也許有些些情緒失控、有些些情不自禁,但,她哪裡有目的?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他一定和我一樣頭昏,我不和他計較,不為他的口氣生氣,我要好散好聚,不要在這裡替兩人制造難堪。
他可以不喜歡我,那是他的權利;我也有我的權利,我有權利為自己選擇未來,有權利把他留在過去,高興的時候想起,不高興的時候假裝忘記,對,我可以假裝忘記……“
亮君淚眼濛濛,提起不大的行李,她一路說話、一路往外走。
她要很多很多聲音,告訴自己,她還活在有人類的世界裡,她不是孤單的,世界上有人和她相同,有著不堪回首的愛情。
記不記得雙雙?記不記得深深?她們同樣為愛情苦,也同樣相信,她們會劈荊斬棘,走出康莊。
門關上,亮君的聲音消失,一下子,空曠的屋裡填滿寂寞,靳衣從東走到西,從樓下逛到樓上,他難以坐立。
亮君的聲音在他腦間擺盪,她的每句話在他心底製造不安紛亂。
不,不要心動、不要動搖,那些話不是她說的,是幸子給的劇本,亮君所說的每句話、所做的全是依照幸子的意思進行,她一定拿了幸子不少好處,她一定、一定……
突然間,他的一定變得不確定。
不對!幸子瘋了,她再沒有能力為亮君寫劇本,若不是幸子的劇本,那麼那些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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