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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開一個民主會，全體人員都參加，討論後決定這隻犬的去留。&rdo;

段輝點點頭，說，&ldo;聽你的，我沒意見。&rdo;

四個人離開狗舍前白歌看到一個情景：莫少華瞥了一眼籠子裡的小野狗。他發現莫少華的目光像子彈一樣冰冷，似乎能擊穿小野狗的身體。

白歌心裡打了個轉，他想幹什麼？

晚上10點30分，昆明警犬基地主任白正林大校穿著發白的制式襯衣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正對著電腦螢幕五指飛舞，他的辦公桌上放著幾本外軍訓練警犬的資料書，一杯熱茶在橘黃色的燈光下升起縷縷白煙。年近五十的他保養得很好，兩鬢沒有一絲白髮，堅毅的國字臉上，一雙滄桑睿智的眼睛炯炯有神，眼角微微布著皺紋。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忽然響起，白正林低頭看了看座機的螢幕，立刻拿起電話。

&ldo;爸……&rdo;白歌剛在電話那端說了一個字就被白正林打斷了。

&ldo;找我有事？&rdo;

&ldo;沒有……&rdo;

&ldo;沒有那我放電話了，現在忙。&rdo;

&ldo;有！有！爸，你千萬別放電話。&rdo;白歌想起來，自從軍校畢業後，他這是第一次給父親打電話，父子倆人已經冷戰了三個多月了，起因是一個女孩，白歌的女友兼戰友，現任雲南武警總隊女子特警隊的中尉排長陸芳菲。

&ldo;又是你和小陸的事兒？再告訴你一次，你媽絕對不同意，一個女特警，整天風吹日曬打打殺殺的，能娶回家做老婆嗎？再說你現在也是特警，將來結婚生孩子誰來照顧……&rdo;白歌在那邊將電話舉得離耳朵遠遠的，半分鐘以後，他小心翼翼地端著電話說，&ldo;爸，您說的我都明白了，這次不是為小陸，而是為小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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