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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前方那低頭眉頭緊鎖一臉心事重重的大叔應該就是佐助的父親了。小嵐雖然依舊是雲淡風輕的笑容,但心底已經開啟了嘲諷模式了,無論有多麼不得已的苦衷,他都不是個好父親,雖然最後AB有洗白他,但是,小嵐始終都不曾改變過對他的看法,他不是個好父親。
也許宇智波血統裡就刻著蹭得累這種屬性,但是作為一個父親,卻未能讓兒子感到那彆扭父愛,最後讓大兒子扛起了所有。作為一個父親,不能給自己的孩子幸福快樂的童年,不能為孩子樹立一個好的榜樣,不能為孩子撐起一片不受束縛的天空,這就是個無能的父親。
在小嵐心裡,所謂的無能,無外乎這幾種情況:無法讓心愛的女人幸福的男人,無法讓孩子幸福的父母,無法讓子民幸福的國家。無論有什麼藉口,都改變不了無能的事實。
宇智波富嶽,作為一族之長,未能讓宇智波走向榮光;作為木葉警務部長,未能讓木葉得到太平;作為兩個孩子的父親,未能讓孩子們得到應有的幸福。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無能者,失敗者。
也可能是小嵐太過偏見,但是,她就是看不起宇智波富嶽,無論什麼理由,都無法改變他無能的事實,特別是最後一刻,將一切丟給自己兒子後慷慨赴死的做法,知道一切都改變不了,就死得那麼從容,從未想過被留下的兩個兒子將來會怎麼樣。死亡,是件極其容易的事,然而,被留下的人,才是最痛苦的。
這麼想著,小嵐又想到了鼬。
上輩子看火影的時候,直到鼬被穢土轉生前,他都是她心中的第一男神,直到後來才讓她果斷棄了他轉投其他男神的懷抱,原因很簡單,二次元第一弟控的邏輯沒法理解。當年在鼬剛剛出場的時候她就對他一見鍾情,哪怕那個時候他還沒被洗白,她的直覺也告訴她他是個白的,但是,真到他被洗白後,她才發現,還不如就一直黑著。
佐助一輩子的悲劇,一半是因為姓宇智波,另一半就是有個叫鼬的哥哥。這是小嵐多年火影迷最後的總結。真不怪佐助後來越來越二,有二柱子之稱,實在是,被逼的。
作為哥哥,保護弟弟是很正常的。但是鼬那樣的做法,卻不是小嵐認同的。首先是一意孤行的扛起所有隱瞞了佐助,然後是那種不恨下去就好像活不下去的教育佐助的方式。這些,讓她很難理解。作為兄弟,應該是平等的,而不是這種“我為你做了一切但我就是不讓你知道”的自以為是。
一陣風吹過,將小嵐的思緒稍微拉回了點,她將被吹散的額髮順了下夾在耳後,聽著三代火影的致辭,看向那一群嫩得像一個個白團子般的孩子,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她追火影15年,從13歲一直到28歲,死亡都還是因為玩火影網遊過火了。雖然一直喜歡著,但隨著長大,她再也不能像小孩子那樣喜歡的純粹了。隨著年歲上去,再也沒了不問緣由僅憑直覺的喜歡,再也不會為哪個角色哭泣,再也不會希望他們幸福的活下去了。她會知道自己為什麼喜歡,為什麼討厭;她會認為角色的死亡也只是一種昇華;她會覺得正是他們經歷了苦難才讓人喜歡,一直幸福的他們說不定就不是她喜歡的人們了。
啊,正如宇智波富嶽一樣,我也是個無能的人。小嵐嘴角的弧度大了一些。
我們,隨著一年年長大,正一年年變成曾經的自己最討厭的那種人,無能為力,因為這是長大的代價。但,即便如此,也還是希望,是往好的地方成長吧。
演講終於結束了,眾人解散,家長們領著自家的孩子向老師們打招呼,或者家長和家長之間愉快的互相介紹著自己的孩子。
小嵐牽著鳴人的手,走向了鳴人的班主任,是個小鬍子胖子,富嶽剛剛領著佐助和他寒暄了幾句便走了,然後小嵐牽著鳴人過來了。
一個十歲大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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