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5 頁)
除了她還有別人。
一眼望過去,任清在自個床上酣睡著,在床沿上趴著一個小廝,許是累極了,即使有人進來他也沒有任何反應。
任巒楚心裡突的覺得有些憋,自己很清楚她的習慣,而如今這個小廝卻猛的有些扎眼。先前爹爹送那兩個小廝過來的時候他就知道爹爹意思,但是礙於身份他什麼也不能說,再看到她高興的樣子,心裡再難受也得自個嚥下去。
床上的她雖然衣衫凌亂,但是那床邊的小廝卻穿得整整齊齊,再看看自己手裡的藥,卻有些無奈的笑話自己,這個小廝只不過是留下來照顧醉酒的她而已,自己太緊張了。
然而那絲笑還沒有揚起就僵硬在了嘴邊,她的那隻手,那隻還帶著那個蝶形香囊的手,正緊緊的握著為她做香囊的那雙手。
記得昨天她還特地說過,那個香囊她很喜歡。
昨天,她就只說了那個香囊,而自己送她的胭脂她卻說和衣服不搭配。
啪的一聲,手中的藥瓶已經掉到了地上。
他卻好似沒有任何知覺,呆呆的站在那裡。
心裡卻已經千迴百轉,鈍鈍的痛從心臟最深處傳來。原以為她是特別的女子,原以為她現在只是年幼而不知情事,甚至還幻想她有一天會對自己情竇初開。只是,眼前的一切,似都是在嘲笑自己自作多情。
其實她只是抓住了他的手,她只是喜歡那個蝶形香囊,也許她只是對這個小廝另眼相看而已。回過頭來想想,本就該是如此,她是個女子,有幾個通房的小廝正常的很,即使三舅舅那樣的脾氣都許了這兩個小廝進院子裡來,一切只是自己想得太美好,事實本就如此。
“楚少爺?”玉蘭被驚醒,迷迷糊糊的抬起頭,正對上任巒楚灰黑的臉。
感覺到握住自己的手,玉蘭回過神來,趕緊試圖掙脫任清的手。
任清沒有醒,只是不安的扭了扭身子,嘴裡哼哼唧唧的兩聲,手卻握得更緊了。
被任清這麼一折騰,玉蘭臉都快紅到脖子根了,然而心裡卻止不住的歡喜,揚起臉,嘴角微微上翹的看著呆立在一旁的任巒楚。
“好好伺候好小姐吧。”任巒楚很有風度的說完,一轉身出了門。
“大家中午好!”任清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著空曠的臥室心情舒暢的喊到。抬起胳膊聞了聞自個身上的味,一皺眉,隨手將頭髮挽在腦後,穿了雙木拖便要出門。
“小姐醒了?”守在外間的木蘭立馬迎了上來。
“嗯,趕快給我弄點吃的,我要去游泳,順便洗澡,現在一身的酒味和汗味,我要受不了了。”任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似個催命的一樣。
在水裡暢快的遊了快一個小時,任清才覺得那骨頭肌肉的緩過了勁,湖水清甜的香味漫上了面板,洗去了昨日的汗漬塵埃。
一個翻身,餘光掃到岸上的一抹身影,腳踩了兩下水,頭從水裡冒了出來。
“玉蘭,你怎麼來了?木蘭不是說你在休息嗎?”任清邊說著邊用手抹開了臉上的水。
“木蘭說小姐過來的時候沒有帶袍子,讓我給你送過來。”清秀的小廝站在岸上對著湖裡的人大聲喊著。
任清笑了笑,復又將頭埋入水裡,往岸邊游去。
上了岸,接過玉蘭遞過來的棉袍隨手裹在身上,順勢坐在了旁邊那塊大石上。
“聽木蘭說你昨晚照顧了我一晚上?”
“這是我們做下人應該做的。”玉蘭的話裡有幾分侷促,在這深山幽谷中,只有他跟她兩人,心裡卻又有些止不住的快活,不捨的望著她那悠閒的背影,“只是請小姐不要怪罪玉蘭私自留在小姐臥房裡。”
“哈?怎麼會怪你了,應該是我說謝謝才對的。”任清邊說著邊順著石頭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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