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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小安公子走了。”芷容跑到任清跟前,一邊喘氣一邊將手中的信遞給任清,“今早一直不見公子起來,後來我跟竹容忍不住進去看時,屋裡已經收拾的整整齊齊,小安公子也不見蹤影,只留了這封信在桌上。”
任清心裡一咯噔,忙接過信拆開,內容很簡單,“我已歸去,勿念,我會保你全家平安。”
任清無意識的皺了一下眉,仰頭望天,心裡突然覺得有些空落落的,雖然感到輕鬆許多,沒想到昨天的談話如此有效,小安還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那般不明事理,自己跟巒楚哥糾結了這麼久的事情沒想到這麼容易就解決了,可是,為何連招呼都沒有打一個,搞得跟做賊似的,大家好歹也共處了快兩個月,自己好似也在慢慢的習慣了他作為家人的存在。
仔細的收好那短得跟電報一樣的信,任清忙往任巒楚的院落走去,不管怎麼說,這事情算是解決了,自個跟巒楚哥也能放心的過自己的舒坦日子了。
只是任清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等那位皇子再歸來時,她的生活將會被徹底改變。
小安的離去,在山莊裡也沒有掀起多大風波,不管是小桂他們幾個,還是芷容和竹容,都是出自大戶人家,自然知道作為下人該謹守的規矩,而清楚莊園裡的長工們,見過小安的就沒幾個,大多也就只知道自家老闆有個弟弟,那知道他離開的就更少了。
只是讓任清覺得奇怪的是秦閣居然也沒有對此事提出任何疑問,小安離開之後沒過幾日,秦頌又來了,屋裡少了個人,她就完全像沒看到一樣,或者說是好似從開始就沒有小安這人出現過。
秦頌這次過來,是來傳達她老孃的指示,兩天後便是秦頌的大兒子秦樂毅週歲的生日,秦濱錦邀請任清和任巒楚去秦閣為她那小孫孫慶生。這事情就連秦頌都覺得沒多大必要,雖說自己兒子是秦家下一輩的長孫,但畢竟不是女兒,哪用得著這麼興師動眾的,而且她那閒得無聊的老孃打啥主意她當然是一清二楚,可畢竟母命難違,特別是在秦閣主很堅持的時候,不然被找麻煩的就是她這位少閣主了。
聽說有熱鬧可以湊,有不要錢的山珍海味可以吃,還有粉嘟嘟的小娃娃可以玩,當日,任清就將莊園交給趙賞打理,拉上任巒楚就爬上了催著蕭雲套好的馬車,跟在秦頌屁股後面屁顛屁顛的奔秦閣而去。
馬車上,興奮完畢的任清才回過神來,想起任巒楚對秦閣的癥結所在,還有那次離開秦閣時他在馬車裡擁著她落淚的情景,忙挪到他身邊,拉起他的手,“哥,我知道你不喜去秦閣,你要心裡不高興,我們就不去了。”
任巒楚笑了笑,反握住任清的手,靠到她肩上,“清兒剛才那麼高興,我怎麼能說回去呢,再說了,我們兩在這蒙平城多虧了她們照顧,而且這又是秦姨開口的,我們怎能不知禮數呢。我也不是不喜秦閣,其實只要清兒覺得沒什麼,我就沒什麼。”
任巒楚說著,似想起什麼,坐正了身子,伸手從懷中掏出一紅綢包裹的什物,仔細的展開,裡面是一副嬰孩佩戴的銀鐲子。
“人家是小孩過生,我就知道你不記得準備這些,前幾日我就想著這事情,找了蒙平城裡最好的銀匠師傅打了一對這鐲子,雖說不是什麼稀罕物,但也是我們的一片心意,再說了,年齡小的孩子,不易送貴重的飾物,怕小孩命太弱受不起。這銀鐲子送週歲的小孩最適合不過了,等到了秦閣,見了小樂毅,你就親手給他帶上。”任巒楚邊說著邊就著紅綢將鐲子遞給了任清。
一個時辰後,馬車平平穩穩的駛進了秦閣的大門,在正廳中,任清拉著任巒楚規規矩矩的向秦濱錦問了好,見了秦頌她兒子,也親親熱熱的將任巒楚準備好的小鐲子給小孩帶上,順便再狂捏了一通小樂毅的臉蛋,直到人家小朋友滿眼含淚,下一刻就要哭出來的樣子才念念不捨的鬆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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