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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心中的不滿。
“我家杭兒還害羞呢。”然而容氏完全曲解了他的心思,仍然是那輕柔的口氣,“你只比尚儀小半歲,這接下來不就輪到你了嗎,難道你還想懶著住在家裡不成?”稍微頓了頓,他又接著說到,“只不過你應該比尚儀嫁得好,畢竟你是嫡子。”
聽了這話,任宜杭卻撅著嘴,微微的鼓著腮幫子,“我才不要嫁呢,我才不要以後像爹爹這樣送別人的兒子出嫁,還得裝得高高興興的。”
他的話一出口,容氏放在他頭上的手猛的一頓,面色已經稍許凝重,“杭兒,你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來,你二哥難道不也是你母親的孩子嗎,怎麼能說是別人的兒子呢。你說出這樣的話,你難道就不怕你母親的在天之靈傷心嗎?”
“可是,可是他不是爹爹的孩子。”此時的任宜杭並沒有注意到他爹爹那已經斂盡笑容的臉,只知道堅持著自己的觀點與他針鋒相對。
“杭兒!”容氏已經有了些許的怒氣,面色嚴肅的看著他,“除非你以後進宮為君,不然以你月桂山莊嫡子的身份誰也不能委屈了你做側室,而天下只要有些地位權勢的女子很少有隻娶一個男子的,作為正夫,最該注意的就是要寬容大度,幫妻子打理好後院,那樣才會得到妻子的尊重,斷不能學那些側室們拈酸吃醋,不然不止妻家不容,這天下世道也是不容。”
容氏一向和藹,很少如此嚴肅的跟自己的孩子說話,更少發怒,雖說任宜杭聽了他爹爹的話心裡憋得發慌,卻根本不敢吐出半個“不”字。
然而,容氏的一番話怎能如此輕易的說服他那個倔強的不得了的兒子。從小到大,任宜杭都知道,雖然他母親去他小爹爹房裡的時間和來他爹爹房裡的時間差不多,每當夜晚母親不在時,他爹爹都會帶著他睡,而那時,他爹爹雖說滿臉的淡然自如,然而卻總習慣時不時的往他小爹爹院子的方向眺望,而趴在他爹爹身邊的他也能從他爹爹眼裡看出那一絲刻意隱瞞的落寞。他最先不懂,偷偷的問他大姐任林,任林輕輕的嘆著氣,“爹爹是在等母親。”
雖說任林的口氣平淡,可他也能從她的話語中聽出幾分無奈和一絲怨恨。
所以,他不想嫁人,他不想日日夜夜的如同他的爹爹這般無助的等待,不想強顏歡笑的只為得到妻子的尊重。
所以,在他二哥出嫁的那日,他趁著山莊裡面的繁忙,逃了。
他要逃離他爹爹口中他那已經確定好了的命運,他要去尋找那因愛而尊重的感情。
離了山莊,任宜杭一直往西北走,遇到她,是在一個叫清嶺的小縣城,因為一場惡俗的惡霸強搶民男的戲碼。
那個全身臃腫的女人,眯著本就不大的眼睛,色迷迷的看向捲曲在牆角的已經衣衫不整的少年。
自幼在月桂山莊長大的任宜杭,哪見過這樣的場面,只覺得一陣氣血上湧,輕輕一轉手腕,就扭段了那女子的兩條胳膊。
而她,卻一掌下去,直接擊碎了那女子的天靈蓋。
鬧出了人命案,事態瞬間變得嚴重,事情的結果不用想也知道,他們這一群人被“請”到了縣衙。
縣令怒髮衝冠,啥都不說,屍體擺在那兒的,還能說啥,殺人償命唄,立即收監,秋後問斬。那時他才知道,剛才那個被打死的女子,是縣令夫郎孃家的獨女,親戚啊,難怪斷案如此神速。
任宜杭一眼掃過這個小縣衙,裡面那幾個七歪八倒的衙役,哪是他的對手,要逃離這裡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可是,他看了看身邊的她,從她剛才的出手他已經看出她的武功遠不及自己,他能輕鬆逃走,可她呢,他不免有些擔心。
然而她卻一副氣定神閒,乾坤在胸的樣子,雙手抱胸,悠閒的看著堂上的縣令。
他的凝望也引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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