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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桑復臨的手下沒有成功將映商帶回來,那殺了白璧有什麼用,讓白璧償命了又有什麼意義。
映葭呆呆地站在房內,許久未動,心裡只剩下一片空洞。
房門再度被推開的時候,是墨晚天進來了。
他聽到下人稟告說映葭拿著劍去後殿找白璧了,也顧不得青玄帝君對自己是否還有話要交代,就這麼急匆匆地趕回來了。
他當然怕出事。
白璧還不能死,就算要她死,也要安一個說得過去的罪名。不然他沒法向父皇交代,也沒法代表青玄給白羽國一個交代。
當墨晚天推開那扇緊閉的門,看到死不瞑目地白璧躺在血泊中,而映葭雙手也沾滿了血,手裡還捏著一個小小的血肉團。
墨晚天趕來的時候就有不好的預感,可真他的沒有想到映葭居然敢對白璧說殺就殺。
見墨晚天來了,映葭的表情也沒有起一絲變化,他只是淡淡地說道:「……殿下,你來了……」
墨晚天頭一回這樣失言,說實話,他也沒有那麼在乎白璧的死活,可映葭這樣殺了他,帝君也不會放過他。
墨晚天頭疼不已:「……你怎麼能,殺了她?」
映葭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殺都殺了,他將手裡的東西遞到墨晚天面前:「……殿下捨不得嗎?捨不得她,還是捨不得自己的孩子?」
孩子?
墨晚天就更覺莫名其妙了:「你在胡說……」可他低頭,等到看清映葭手裡拿著的到底是什麼東西後,他明白了映葭為什麼會這麼問,「……這是,從她肚子裡……」
「……是啊?從她肚子裡出來的,除了殿下的孩子,還會是誰的孩子呢?」
「……」墨晚天不敢置信,一瞬間他都沒去想白璧肚子裡為什麼會有一個孩子,他只是急於向映葭澄清,「……我不知道,這不是我的孩子,我都沒有碰過她!」
映葭的笑聲滲人:「……那殿下的意思是,有其他男人,跑到了殿下的後殿,私下與殿下的側妃不潔有染,導致側妃懷有身孕了?」
「你得相信我,真的不是我,這孩子絕對不是我的,我沒有碰過她一根頭髮。」
「……那殿下應該感謝我了……若真是如此,她就是個賤|人。我替殿下殺了一個有辱青玄皇室名節的賤|人,不好嗎?」
「……」
墨晚天只覺自己腦袋的反應變得遲鈍下來,思考都無法集中了。
眼前的事實叫他難以接受。
白璧竟然懷有身孕。
而映葭,竟然真的殺了她。
墨晚天拉過映葭,映葭此時臉上的表情要他覺得害怕:「你相信我,這東西……真不是我的。」
映葭抬眼看著墨晚天:「……嗯,我信你,所以我幫你殺了她……」
「……」
映葭的眼神分明像是不信任。
但人死無對證,哪裡還能說得清。
墨晚天問:「……你為什麼要對她下手?」理智稍微回來了一些,「她好歹還是白狐長公主,要這麼死了,你讓我如何向父皇交代?」
映葭眼神空洞,用無所謂的語氣說道:「……該怎麼交代,就怎麼交代……」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映葭搖搖頭:「……已經晚了……」
墨晚天艱難換出一口氣:「……我會保護你的,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比起白璧的生死,墨晚天到底還是更在乎映葭的安危。
如果白璧活著,她肚子裡卻有著別人的野種,那她怎麼都逃不掉——別說是她了,將來整個白羽都在青玄面前抬不起頭。
可她死了,事先也毫無徵兆,想要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