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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喊著:“靳慕蕭……求你……別打他了……”
025先廢了他,再撕了你
靳慕蕭指著地上被打的虛脫的宋陸北,“你敢再動宋嘉意一根汗毛,下次直接廢了你!”
靳慕蕭是練家子,宋陸北哪裡打得過他?
嘉意哭的快暈了,衣衫也不整,靳慕蕭從皮夾裡掏出一疊錢,丟在宋陸北身上,“這是你的醫藥費。”
他像打發叫花子一樣,刺激了宋陸北作為男人的尊嚴。
轉身,脫下外套搭在嘉意肩上,攏好,半扣著她的身子就快速走出了辦公室,將嘉意護送到了車裡,面色冷凝嚴肅,嘉意脖子上還有幾道抓痕,靳慕蕭在發怒,不耐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對徐子行道:“子行,你下車。”
徐子行聽言下車,站在外面,身子背對著車。
靳慕蕭一把抓過一邊的宋嘉意,將她壓在身下,手指直接探進裙底揉~捻,而他的唇,重重落在了她脖子上的抓痕上吸~允。
嘉意的情緒還沒從方才的恐懼裡恢復,此刻靳慕蕭又更加狂~野的侵犯她,她用手指拍打著他,可靳慕蕭固執的吸著她的肌膚,直到那片紅紫,手指也探到下方的生澀,這才放開她。
嘉意麵上淚漬橫溢,她驚恐而憎恨的瞪著靳慕蕭,“你不是人!”
靳慕蕭冷哼,“靳太太,不是人的應該是宋陸北,我只是在使用作為靳先生的權利。”
嘉意咬著蒼白的唇,倔強的蜷縮在座位角落裡,靳慕蕭蹙了下眉頭,不喜歡女人哭,按了按眉心,眼睛裡卻散發凌厲,“你敢再讓宋陸北碰你下,我就先廢了他,再撕了你!”
嘉意牙關都在打顫,這個男人太恐怖,她怎麼一眨眼就掉進了狼窩?
接下來,靳慕蕭開始國外出差,嘉意再也沒有看過他,2005年的暑假,過得格外冗長和寂寞,榕城一場場的雨,在嘉意心裡滂沱的下。
她被靳慕蕭禁了足,只能在海濱的別墅裡,不到九月開學,哪裡也不許去。
而宋陸北,從那以後,再無音信。
也不知道,靳慕蕭怎麼處理宋陸北的案子了?
八月三十號,是暑假的最後一天,靳慕蕭依舊滿世界的飛,徐子行偶爾來海濱看她一下,說九月一號送她去學校。
陳伯煮了很多銀耳燕窩粥用保溫盒讓嘉意帶去學校吃,可又麻煩,學校沒冰箱,夏天東西容易餿,嘉意便沒再帶。
九月一號的清晨,徐子行八點準時出現,將她的行李箱拎上車,對她解釋說:“太太,二少人還在紐約,一時半會回不來,不過他吩咐我,一定要把你送到學校門口。”
嘉意被禁了將近一個月的足,此時心情更加沉靜,淡淡的“哦”了一聲,有關靳慕蕭的事情一點也不想知道。
到了車上,她平時用來打電話的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滑開一看——
嘉意,對不起。
螢幕上只有五個字,可嘉意一想到宋陸北溫柔的樣子,忍不住就落淚了。
026哭了,特助給遞手帕
徐子行從後視鏡裡瞧了一眼嘉意,覺得太太有些不對勁,再一看她手裡亮著的手機屏上,有一兩滴水砸在上面。
嘉意眼前出現一塊方帕,是徐子行遞過來的,“太太,給。”
嘉意接過,抬頭望向外面,淡聲道謝:“謝謝。”
“這是我的職責。”
九月的太陽火辣辣的,榕大被籠罩在驕陽裡,嘉意在學校門口就下了車,邁巴~赫太招搖,她並不想讓太多人注意,徐子行將行李箱遞給她,卻是徵求她的意見:“太太,宿舍樓高,我給你提上去吧?”
嘉意抿唇一笑,“不用了,我提得動。”
徐子行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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