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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說病就病的……”
“小房間就小房間,你還不趕快去拿藥?”宋庭梧立刻改變戰術。
夜裡,沈昔昭緊張地數著宋庭梧跑廁所的次數,好幾次爬起來,過去問他:“怎麼樣,好點了沒?要不要去醫院?”
她出來得太心急,以至於連燈都沒有開。而宋庭梧又剛剛關燈準備上床,心想做戲也做得差不多了。
屋裡一片黑暗,他坐在床沿上,蠶絲被剛剛蓋住腳。眼睛適應了黑暗之後,就看見地上沈昔昭光著的雙腳。
她就這麼擔心麼?
“昔昭……你知不知道?唯有真心不可自欺。”
他的話像一句咒語。沈昔昭聽見心裡一聲巨響,然後腳下傳來冰涼的感覺。她這才發現,自己太擔心,連拖鞋都沒顧得上穿。
光著的腳像難以隱藏的心事。
沈昔昭說:“你再給我點時間想想。”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一章
黃鹿鹿以一種過來人的口氣語重心長地對沈昔昭說:“我發現治療上一段戀情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展開新的戀情。新的肉體會讓你對之前的過往徹底放下。”
“什麼是放下?不是自我折磨地仇恨,不是日復一日地詛咒,而是無視。你很難再想起他來,你能坦然地說起那段經歷的所有不堪,然後輕輕巧巧來一句:噢,他若不舉,便是晴天。可是他真的舉不舉,你根本不想知道。”
沈昔昭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起來:“幹嘛,你要出道當情感大V博主?”
黃鹿鹿近日在與一個小鮮肉曖昧,每天定時打電話給沈昔昭報告程序。
“小鮮肉啊,真是讓姐姐的心都化了。”黃鹿鹿語氣裡是無法剋制的花痴,“唉,上回在上海那個小鮮肉,你睡了沒?”
“你瘋了罷你?”沈昔昭簡直哭笑不得:“情況有多複雜,我不是早跟你說過了?”
黃鹿鹿很不屑:“有什麼複雜的?你當現在是萬惡的舊社會還是狗眼看人低的資本主義社會?我們走在社會主義的康莊大道上,他媽還能吃了你啊?退一步說,就算你擔心將來不好相處,走不到頭,現在把他睡了也不吃虧啊。”
“當時我雖然沒來及細看,但是余光中瞥見他長得好,身材也好,你哪兒哪兒都不吃虧啊。”
沈昔昭配合她,做捶胸頓足狀:“這樣說來還真是,以後再碰上這麼個尤物的機會可就不太多了。”
想了想,沈昔昭決定告訴黃鹿鹿:“我答應他考慮考慮。”
“還考慮什麼!”黃鹿鹿拍案而起。
沈昔昭笑著幫她接話:“是不是睡了再說?”
“你懂的嘛……”
沈昔昭又回覆正經模樣:“我怎麼能玩弄小弟弟純潔的感情?萬一他還是個處男呢?”
“說的好像你不是處女一樣。”黃鹿鹿嗤了一聲。
“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不要老揭我的底!”沈昔昭咆哮起來。
兩人閒磕牙足足聊了快兩個小時,末了,黃鹿鹿拜託沈昔昭:“我看中萬寶龍的一款錢包,一會兒發照片給你,你什麼時候去香港幫我帶一個吧。”
“你要男士錢包乾嘛?”
“送我爹啊,還能幹嘛?老頭子不是快生日了麼。”
“好。”沈昔昭一口答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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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香港街頭,沈昔昭經常有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街邊突出的燈牌,繁體字,好像到了電影裡。
雖然這幾年大家港燦港燦罵得起勁,但她卻一直很喜歡香港。當然最主要地原因是小時候看香港電影、電視劇長大。這個城市對她而言,有情結。她第一次來香港時時幾年前了,對香港人的印象也很好。蘭桂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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