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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傑望把剛得到的資訊全部說完後,又把樓下看熱鬧、閒聊天的大爺大媽說的話,告訴了許梧。
「而且隊長,我聽周圍的鄰居說,自從這對夫妻搬到這裡之後,就沒見過兩人出去工作,平時除了買菜倒垃圾,也都不怎麼出門。他們的女兒,李蕊也沒有去上學或者是上班。總而言之,一家三口神神秘秘的。」
「一家三口都不工作?」魏故睿表示很驚訝,湊過頭去問:「那怎麼生活啊?光吃老本嗎?」
範傑望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繼續說道:「而且系統裡有過李度清的報警資料,2015年他報警聲稱女兒李蕊被同學侵犯,在福城市派出所立了案,那個同學被判了三年,也就是去年釋放。」範傑望把許梧手中的報告紙翻了幾頁,停在了報警記錄那一頁。
許梧看著報告紙,抿著嘴,想了一會兒,抬起頭,把手放在範傑望的肩膀上,說:「行,我知道了。你再去社群大爺大媽那打聽打聽這戶人家,有什麼事去局裡,這裡應該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好的,許隊!」範傑望聽從他的指揮,先行離開。
魏故睿把頭湊在許梧的肩膀上,偏著頭,帶著我很聰明的語氣,問道:「許隊,你是不是有想法了呀,可以跟我說說嗎?所不定我也可以幫到你。」
許梧微微偏頭,看著肩膀處探出來的腦袋,十分嫌棄地用指尖給戳了回去,「查案找證據是要先猜想,後證實猜想,沒有得到證實之前,還是不要說出來,以免擾亂別人的思路,除非是線上索中斷的時候,懂嗎?」
又回到許梧身後的魏故睿伸出手,附在了剛剛被戳的額頭上,無聲地笑了起來,「哦,知道了許隊!」
「走吧,去看看死者。」許梧把報告紙捲成一卷,握在手裡,用它拍了一下魏故睿的腦袋,附贈了一句關懷:「做好心理準備啊。」
許梧帶著魏故睿走到臥室,一進門就看到一對夫妻倒在床上,面目猙獰,胸部各有一條大傷口,可見有拇指大的蛆蟲在不斷地扭動著身子,屍體上面還有一些聞著肉味的小蟲子,正時不時地停留在上面,把自己寶貝的孩子留在上面。流出來的大片血液已經凝固呈黑褐色,屍體身下的床單也早已看不出原來的天藍色。
「有什麼情況嗎?」
在床邊彎腰檢查屍體的姜坤直起身子,看見捂著嘴巴跑走的魏故睿指了指,露出疑惑的表情。
「新人,第一次接到命案,不用管,你說就是的。」許梧看著跑掉的身影,無奈地笑了笑,示意姜坤繼續。
「好吧。」姜坤聳了聳肩,用戴著手套的手,指著男性死者胸口的傷口說:「死因很明顯,就是胸部的那條傷口,兩個死者的心臟都被攪碎得稀巴爛。」
「但是有一點很奇怪,你看他們兩人的嘴唇都發紺,證明死前至少處於難以呼吸的階段,導致缺氧。」姜坤朝死者嘴唇的方向指了指,繼續說:「死亡時間大概是14號的晚上11點至次日凌晨1點之間。」
「我們再去看一下隔壁房間吧。」姜坤繞過堵在門口的許梧和已經吐完的魏故睿兩人,走進隔壁房間。
隔壁的整個房間的裝飾都特別的溫馨,相較於主臥而言,這個房間從佈局用品上顯得更加高檔,可能是這對夫妻對這個唯一的女兒十分寵愛吧,許梧大致掃視了一下四周,更合理的解釋就只有這個了。
「嘔!」魏故睿拍了拍許隊的肩膀,一手捂著嘴,再次跑了出去。
的確,李蕊的死相比她的父母,顯得更加恐怖。
從整體來說就很消瘦,有點像癌症晚期的病人一般,渾身上下完全沒有一絲營養的既視感。面色蒼白,眼窩深陷,眼周有很嚴重的淡青色,彷彿是多年未睡覺,從面容上看,完全沒有21歲的模樣,而且死前彷彿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