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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流雲聽到南宮逸的言語中,對自己的父親也尊敬有加,內心只覺得無比的驕傲和自豪。從小到大,他一直以自己是風雅聖地的少主為榮,原本在他的意識裡,風雅聖地就是全世界最強大的核心。
直到白流雲漸漸長大,才知道天外有天,諸如玄天宗、真武觀、金光寺、千毒門等六品宗門,可比自己的風雅聖地要強的多了。甚至連順昌國境內的花蝶谷、煉魂塔、符文公會等,都未必要弱於風雅聖地。
但他父親白梓元,在白流雲眼中的光輝形象,卻始終沒能磨滅,一直是他努力的方向和偶像。雖然他知道,南宮逸對父親的尊敬和推崇,多半和父親送給真武觀許多“玄晶沙”作為報酬,以及真武觀圖謀風雅聖地的裡的心靈力量修煉資源有關,但還是感到十分驕傲。底氣也自足了一些,挺起了腰板,道:
“大師兄,家父是風雅聖地的主人,在大師兄眼裡或許不怎麼入流,但在順昌國也算有一定的地位。所以,玄天武府把他安排在了須彌山主峰廣場的正席上,跟武府大長老慕容恆、二長老宋驚雷、三長老佩蓉仙子,以及千毒門九大毒使之一的赫連真並列。那正席乃是整個玄天武府權利的最核心,可以說只要地位最崇高的大宗們勢力強者,才有能力和機會進入其中。正席位於廣場最中央和最高處的位置,視野最為開闊,家父也沒有老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自然把那許許多多發生的事情,全部一點不落地看在了眼中,一一轉達給我。”
南宮逸心中冷笑一聲,心道白流雲這小子,畢竟還是凡塵未斷,塵心未泯,言語當中,把那些虛名和權利,看得無比重要,仍舊十分虛榮。其實,風雅聖地到底是個什麼水平,人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除了其中的心靈力量資源雄厚之外,本身的實力並不怎麼突出。
尤其風雅聖地中的隱士高人們,大多喜歡舞文弄墨、而且自命不凡,並不完全聽從白梓元的指揮,真正戰鬥起來、往往如同一盤散沙,難以形成合力和凝聚力。
而白梓元本人,在南宮逸眼中就更加不入流了。南宮逸既然身為九霄大陸年輕一代第一強者,除了武學修為深湛強橫之外,本身的眼力和眼界,無不是上上之選。他的識人之術更是非常驚人,往往在三言兩語之間,就能把一個人的品性、特點、習慣和性格,給摸得一清二楚。
當初為了得到風雅聖地中的心靈力量修煉資源“玄晶沙”,南宮逸曾經跟白梓元有過不少的交流和談判。在那過程當中,他已經看出了這位風雅聖地主人,雖然表面上儒雅淡定,是個彬彬有禮的謙謙君子模樣,但實則內心頗為齷齪,而且並沒有什麼真才實學,可以說是表裡不一、虛偽而道貌岸然的典型代表。
若非南宮逸因為要衝擊元氣期第五重“暴氣”境界,對心靈力量十分衝動和渴求,他原本並不會選擇和白梓元合作。
不過天下熙熙、皆為利而來;天下攘攘,皆為利而往。南宮逸畢竟十分需要提升心靈力量,而白梓元也想要把兒子白流雲、直接送進六品宗門裡深造,兩人都是為了自身的利益而行動,自然把那許許多多的顧慮和原則、都給拋卻到了一邊,開始了最後的精誠合作。
回想起關於白梓元的種種,南宮逸心中不由得浮現出一絲不屑的冷笑,但表面上卻並不表現出來,而是點了點頭,好像十分讚許和同意地道:
“正是這樣,白先生多年來把風雅聖地管理得井井有條,宣告已經震驚了九霄大陸東域。他前往玄天武府觀摩新生會武,那可真是玄天宗一脈難以企及的榮耀了。以白先生的榮譽和地位,原本應該做得那什麼須彌山主峰廣場的正席,我看吶,他甚至還要坐在正席的主位呢,慕容恆那老傢伙,我看未必比得上你父親。”
白流雲雖然聽得心花怒放,十分高興,但他知道南宮逸這番話是有著一定的嘲諷以為,臉色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