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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前看見我就唉聲嘆氣的模樣天淵之別。逮住勝文盤問,他卻曖昧到極點地扭捏了半天,就是不說話,弄得我心裡跟貓抓似的。孜孜不倦地問盡所有人,終於凌海說了句不是人話的人話:“常在,您自個兒去問皇上吧。”
我還不想死呢,問胤禛!恨恨地怒視了這群三八一眼,轉身進了偏殿。沒一會,勝文過來告訴我,胤禛要去怡親王府,我可以回去了。
我不得有些緊張,趕忙問道:“十三爺怎麼了,又病了?”
勝文笑道:“瞧您說的。非得十三爺病了,皇上才去看他?哦,方才長春宮的纓絡過來說年貴妃讓您得空去一趟。”
一出門,咦,已經飄飄揚揚地下起雪來了。撐著傘到了長春宮,年妃正坐在窗下繡花,見我進來便道:“纓絡,把東西拿來。”
起身拉著我坐下笑道:“我大哥送了些波斯奇香過來,說是個洋人那得來的,可以鎮靜安神。聽說你最近常做惡夢,特意讓你過來拿點去試試。”纓絡將一個小匣子送到我手上,開啟蓋子,一股淡雅的水果香味傳了出來。與平常那些濃膩的波斯香料大為不同,心裡也很喜歡,連忙向年妃道謝:“多謝娘娘的厚愛,月喜感激不盡。只是月喜還有個不情之請,請娘娘還莫見怪。”
年妃道:“說吧,你能有多大個事。”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確不是多大個事。只是想煩請下次年將軍再帶動西給娘娘時,幫月喜帶點四川的辣椒回來。”以前我的一句口頭禪便是“戒辣椒等於叫我戒飯”,回來這麼些年,沒有辣椒,飯是沒戒掉,但做夢都夢見吃火鍋、燒烤什麼的,而且一提起辣椒,還伴有溜口水的條件反射現象。現在碰上這個機會,當然不能放過了。
年妃應承笑道:“放心吧,我待會就寫信告訴大哥去。”
我喜形於色:“大恩不言謝。娘娘以後有什麼事儘管開口,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年妃掩口笑道:“至於這麼隆重嗎,一點辣椒。”
但笑不語,再好似什麼滿漢全席,在我心中比不過一碗熱騰騰,火辣辣的冒血旺。
晚上睡覺前,依著年妃所說的提前半個時辰點燃了香料。感覺不錯,跟水果香薰差不多。讓喜蝶她們下去後,開始了每天的必修課瑜珈。
自我穿越到月喜身上,就幾乎沒間斷每天對瑜珈的練習。美容美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可以平復我的心性,讓我儘量保持一個相對平緩的心境(但這招對胤禛無效,一見到他,我的什麼真面目頃刻暴露於光天化日,月黑風高之下)。只是瑜珈動作頗有些怪異,為免這些古人誤以為我在練什麼葵花寶典之類的媚功,我只好每天不定時地偷偷練上一會。
大概運動了近一個小時,滿意地收功。很高興自身的柔韌度保持依然極佳,看在再美上個幾十年也還不算幻想。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無疑發現我昨天寫了詩的那張薛淘箋不見了,便喚道:“玉華,看到我放在梳妝檯上的東西沒有?”
話音剛落,那張小箋就遞到了面前。我笑道:“原來你幫我收著了。”瞟見捏著小箋的修長手指與玉華的纖細手指絕非份屬同門。抬頭一看,天哪,沒理由練瑜珈我也能誰著吧,怎麼又夢見胤禛了。
為了分辨現實與夢境,我狠下心掐了自己一把。媽呀,好疼。胤禛還沒消失,那這不是夢咯。那他沒事跑我這來幹嘛,不會專程來賜藥的吧?
警惕地看著胤禛,胤禛卻道:“月喜,怎麼了,昨晚不還好好的嗎?”
“昨晚?”我反應過來昨晚不是做夢,只是他的態度怎麼變的超乎想像的快。當下不客氣道:“你昨晚裝鬼嚇我!”
“裝鬼嚇你?”胤禛失笑道:“月喜,是你這疑心生暗鬼吧。”
覺得他話中有話,我不禁道:“那你又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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