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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醫在你日常喝的藥裡放了些催吐的藥,分量很輕,但足以讓你的表現如同懷孕一般。我們再在暗地裡傳播你已有了身孕的訊息,逼弘時動手。而我們則隨時監視他與他親信的一舉一動。”
我後怕道:“你們還真下心啦,不怕真的害死我啊。”
十三直視我道:“月喜,你忘了,在出事前,我和十七還專門找你證實,你是否真的懷孕。如若你真的有了身孕,我和十七無論如何只會保護你,決不會傷害你。”
我不禁道:“十三爺,你說你不會傷害我,月喜信你。可你又知不知道,你們傷害了四爺。這段時間以來,他天天愁眉不展,滿懷心事。昨晚上說夢話,也說,也說他對不住我和孩子。”
十三與十七沉默下來,半晌十三才道:“月喜,長痛不如短痛。我們在調查弘時時,還發現他因失寵於皇父,早已和八爺黨人暗渡陳倉,來往緊密,互通訊息了。”
怪不得胤禛會偏偏把弘時過繼給自己的政敵允祀為子,這完全有可能證明弘時與允祀在政治上是一個鼻孔出氣。依胤禛的個性,他會把有過誤,甚至有罪但不便處置者,交由與他政治態度相同的人管束,是提示,也是警醒。
見我長吁短嘆的;十七終於忍不住道:“月喜,你還不明白。以四哥那麼精明的人,他會看不出弘時的狼子野心?即使沒有我們此舉,總有一天,四哥也會有其他理由,他不會讓弘時繼續容於宮中的。”
我驀然驚醒,不錯,歷史上正是雍正親令賜死其子弘時的。胤禛從康熙晚年的爭儲之戰中廝殺勝出,對儲位紛爭有著最深刻的理解,他是決不會讓這場噩夢在弘曆身上重演的。而月喜所謂的小產,也讓他怒不可遏,更讓他有了個順水推舟,驅逐弘時出宮的理由。可是十三,你們難道也忘記了,即便長痛不如短痛,可那終究也是痛啊!
熱淚盈眶,心潮澎湃地看著桌上的辣椒向年妃大唱讚歌的時候,年妃卻突然道:“月喜,也不知還能給你帶幾次辣椒回來?”
年妃冒句這個話出來,真讓我摸不著頭腦了。當下便問道:“年姐姐,是不是月喜。。。。”
年妃搖頭道:“最近我總有個不好的感覺,覺得自己即將不久於人世。而年家,破敗也近在眼前了。”
不得有些驚歎年妃的直覺,現在權勢熏天的年家的確威風不了多久了。但儘管早已得知年羹堯及年家日後的下場,對年妃我依然只能好言想慰:“姐姐多慮了。別說姐姐現下深受皇恩,就是年大將軍平定青海,已是功蓋天下。皇上不是還下旨,讓將軍十月入京覲見受封嗎?”
年妃略帶倦意道:“月喜,月滿則虧,水滿則溢這句話你難道不知?正是年家現在太過顯赫,反而才更讓我擔心。”緊接著又道:“也許我大哥此次進京相見,便是永訣了。”長嘆幾聲,不再言語。覺著有些冷場,讓喜蝶拿上辣椒,向年妃道謝後告退而去。
回宮的路上,我吩咐喜蝶:“把辣椒全曬乾,然後打磨成面樣,和著芝麻攪在一起。用滾燙的菜油澆下去。做好之後,給我好生收著。只要我在屋裡吃飯,就挑點出來,配上些調味的,端上桌子。”
喜蝶卻犯難道:“月喜,自你上次出事後,皇上專門吩咐過,舉凡你的東西,不管吃的用的,必須嚴加檢驗。現在。。。。”
我大不以為然:“哪有那麼容易出事,你當我是雪堆的還是瓷做的?我不管那麼多,總之我吃飯的時候見不到油辣椒,就扣你的月錢。”
喜蝶嘟噥道:“又扣錢,我們幾個的月錢早被你扣的差不多了。整個宮裡,怕再難找到像你這麼愛錢的主子!”
沒防著我的耳朵尖的出乎她意料,迴轉身沖喜蝶甜笑道:“喜蝶姑姑,那您自個兒挑個主子吧。您看挑儲秀宮的芸貴人呢,還是永壽宮的齊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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