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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傑繞了一圈,沒有熟悉的貓貓飛撲和貓貓撒嬌,他竟覺得有些寂寞。
迎著正午的大太陽,夏油傑摸了摸手腕內側已經不痛的黑紅色斑紋,他幽幽地嘆了口氣。
他想貓了……
大概是摯友間的心有靈犀,可能是鏟屎官和貓貓的滿默契,一聲洪亮的呼喚響徹整個高專。
「傑——」
夏油傑轉過頭,看陡然出現在半空中的白毛墨鏡,下意識露出一個容來,回應道:「悟……等等,你從哪裡拐來的?!」
卻五條悟的手上,一手一個,各拎著一個小姑娘。年紀不大,就菜菜子和子那個年紀。臉蛋則長得一模一樣,竟然是一對雙胞胎。
兩個小姑娘都是一臉懵,明顯處於應該害怕但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階段。
夏油傑原本對貓貓溫的呼喚不禁變得暴躁起來:「悟你這傢伙再做什麼啊,給我下來!」
將兩個小朋友交給聞聲趕來的夜蛾校長,眼睜睜地看著五條悟因此捱了夜蛾校長一鐵拳,而後夏油傑才張開手臂迎接貓貓飛撲,順便幫他揉了揉腦袋。
「悟你是從哪裡偷的孩子啊。」夏油傑捏了捏五條悟的臉蛋,這種候是偷孩子的好機嗎。
「是有人特意送到窗的。」五條悟扁嘴,委委屈屈,「原話是拜託您了,夏油大人,老子以為傑之前跟人約定過什麼,即超——級——難過,老子還是將那兩個小鬼帶回來了。」
夏油傑一臉莫名:「我?」
「還有這個。」五條悟變戲法似的掏出一沓子檔案,往夏油傑手上一放,解釋道:「說是給傑的辛苦費。」
夏油傑:「哈?」
簡直莫名妙。
夏油傑翻開檔案,發現這居然是東京和京都各一條商業街的產權讓渡,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等他注意到贈予人的姓名,他愣了愣,下意識念出了聲音:「禪院扇?」
這誰啊……
等等,禪院羽的丈夫,好像就叫做禪院扇吧。
倏然間想起那位曾來過東京高專的夫人垂眸淺,說起她那兩個女兒,還希望她能夠跟在他身邊學習的景,夏油傑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那兩個孩子,就是禪院羽的女兒啊。
「想起來了呢,傑。」五條悟瞄著夏油傑的表,他露出恍然的神色,頓酸了起來。
「半個月前,有位夫人來高專禪院直哉,我在洗衣房跟她了一面。」
「哈,她是故意在那裡堵你的。」五條悟無比篤定地說道,禪院直哉那個矯鬼,他的衣物壓根不用學校洗衣房的公共洗衣機。
「那位夫人,活得很壓抑。」夏油傑嘆氣,五條悟注意到的事,他當實注意到了,只是沒有揭穿而已。
「嗤,禪院。」五條悟哼了一下,補充道:「御三家實就是一群封建餘孽,哦,現在是御雙家了。」
五條家被除名了呢。
雖然五條悟不得會重視總監部發出的公告,但針對那個公告,五條悟不介意幸災樂禍一番。
輕輕拍了五條悟的手背一下,夏油傑闔上資料夾,道:「這東西我不能要。」
頓了一下,「留著,等那兩個孩子成年後,將東西轉交給她。」
夏油傑不道禪院羽怎樣從禪院扇手中弄到了那兩條商業街的產權,想來這並不是一件容易事。
五條悟無謂,反正他不缺錢。
果然,叛逃什麼的,不如直接造反。
坐擁東京高專這麼一大塊地皮,忌庫裡滿滿登登的咒具,他一都不缺錢呢。
「對了,最近你在忙的事,有我能做的嗎?」夏油傑想到菅原悟和五條悟這段間的忙忙碌碌,剛從病床上爬起來並覺得己生龍活虎已經恢復健康的夏油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