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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沒多久。”顧夏反駁他。

“什麼沒多久？我都打了一場球。”展少輝最不樂意見到季飛揚。

顧夏呵呵笑出來，“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吃他的醋？”展少輝聲音不自覺拔高，又鄙棄道：“哼，他還沒那個資格。”

口上如是說，那臉上寫著大大的兩個字——不滿，看得顧夏心花怒放。她想起季飛揚的話，既然選擇了他，那就應該相信他，顧夏挽住展少輝的臂彎，“你再教我打球吧，雖然我覺得高爾夫不太好玩，不過你教我的時候也挺有意思。”

她又加了一句，“不過你不能一邊教，一邊數落我。”

展少輝唇角鬆弛，有淺淺笑渦時隱時現，“好，雖然你實在有點笨，不過我就勉為其難多花點心思再教教你。”

☆、決定

晚上展少輝依舊賴在她的小公寓，炒了兩個菜又在外面叫了兩個外賣，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家常菜，他也吃得津津有味的，飯後主動收拾了碗拿進廚房。單間配套的房子，廚房是極小的，只能容得下一個人在裡面忙碌，兩個人的話就幾乎轉不過來，那樣狹小的空間和展少輝高大挺拔的身體形成強烈的反差，他戴了長長的塑膠手套，從蕩著白色泡沫的洗碗池中拿著一個一個盤子認真清洗，嘴角微微上揚，動作閒適，頭頂離廚房的天花板距離很近，燈光落在他的額頭，顧夏倚著門口看著他在裡面忙碌，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這裡地方果然太小了。

展少輝偏過頭，“你怎麼不去看電視？我很快就洗完。”

顧夏抱著胸，“你在家是不是沒做過這些？”

他從容地拿起盤子在水下衝洗，“沒做過不代表不會做。”

“你這樣的大老闆來做這些，會不會覺得大材小用了？”

“也沒什麼，之前你做飯給我吃，也是一個人在這裡忙，現在換我洗碗，其實挺好的。”展少輝抬起頭，臉龐在燈光下更加明亮，他勾了勾唇，“很有親親熱熱的感覺。”

顧夏邁進本就狹窄的廚房，從他的背後抱住他的腰，臉頰貼在他結實的背部，什麼都沒說，似乎這樣緊緊地抱著就能擁有自己想要的。

“哎，你這樣抱著我還怎麼洗碗？要不你再等一會，我把這個弄好就來抱你。”

顧夏沒說話。

“你是不是某個地方餓了，要我來餵你？”

“成天就想這些。”顧夏低聲道，鬆了手，“快點洗，洗完了早點洗澡睡覺。”

房子雖小，裡面也是放的一張一米八的床，熄了燈顧夏躺在他的臂彎，聽著他均勻的呼吸，只覺得安穩又實在，她說：“我工作已經定在這邊，這房子太小了，乾脆換個大的。”

展少輝閉著眼，不過還沒有睡著，在黑暗之中亦能聽出他聲音中帶著的愉悅，“如果你不想去我湖邊那套別墅，那我幫你找一套。”

“好。”顧夏閉著眼甕聲甕氣回他。

展少輝睜開眼，這算是顧夏同意和他住在一起，黑暗中顧夏沒看到他臉上的笑意，只聽他說道：“我那裡有多的車，要不然你選一輛，我沒空接你的時候你就自己開，路上小心一點。”

“好。”

他得寸進尺道：“乾脆我們生個孩子。”

前幾天顧夏例假造訪的時候，展少輝大失所望，自浴場那一夜之後，兩人歡愛的時候顧夏都要求他必須要做措施，展少輝雖然沒做好當父親的準備，但是卻希望顧夏能懷上他的孩子，寄希望於那一次能夠一擊即中，結果沒成功，他自然是失望的。

這回顧夏沒說好，良久，才回答他，“我還沒想過這麼快當媽。”

“我明白。”展少輝在她的胸前握住她的手，一根一根掰弄著她的手指，“夏夏，我知道過去的事讓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