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1/4 頁)
他漫不經心的聽著她顫顫的抽氣,漫不經心的將指尖染到的血擦上她的胸口:“你的傷癒合得倒快,既已出手,那便一救到底罷。”
劉寄奴沒功夫咒罵了:“你要幹什麼?!”
杗肖深黯的眸光閃出了意味深長,他曲指一叩,劉寄奴本如破布般的下身衣物“撕拉撕拉”徹底成了破布:“我賜予你精氣,你以身回報,有來有去,各取所需。”
臉色“唰”的全白,劉寄奴驚恐到不行,連聲音都變了調:“不需要!我不需要!別碰我!”他靠得好近,她能聞到他身上那股幽幽的冷香,還有血腥之氣混雜其中,令她憋悶至極,不適至極。
如果可以動,她想踢他踹他,如果可以動,她不管會有什麼後果,不管是否自不量力,她先拼了命的逃。可她不行,她只有腦袋能動。即便如此,感知卻依舊存在,當微涼的手掌摸上她的大腿,她就像被蛇咬了一口,臉上扭曲著,嘴裡尖厲的大叫起來:“放開我!你別碰我!!走開!走開啊!你再不走開我就……我就……”
杗肖好整以暇的觀看面前這一副慌不擇路,驚怕交加。手下一頓,他甚至興趣滿滿的追問道:“你就怎麼樣?”
“我就……我就咬舌自盡!!”不知道為什麼,情急之下,腦海中迸出了這一句電視劇裡百用不爽,用爛再用的惡俗臺詞。
叫完她就愣住,而他似乎也是一怔,然後他嗤笑了一聲,她閉了閉眼,只恨不能暈厥過去。
(10鮮幣)37。“交鋒”(三) 限
很明顯,他並沒有被她的“威脅”所威脅到。
她很洩氣,不管他的表情是否表達出了不屑,是否料準了她是不敢,很可惜,他是對的。
關於“咬舌自盡”這一說,她只看電視裡演得熟稔,這種自殺的方法有沒有用,她不能確定。其實她也不敢輕易嘗試,萬一真咬斷了舌頭,死沒死成,反倒痛得個半死不活怎麼辦?萬一沒咬斷,舌頭要掛不掛的在嘴裡晃悠……對於自己的力道,她也是非常的沒有信心。
正亂七八糟的想著,大手掌住了兩條腿,將它們分開抬起。
目前,她的姿勢很奇怪。明明腳離了地,下半身懸了空,可她的上身依然牢牢的貼在牆壁上。
之前,不知他對她使了什麼怪法,令她的四肢似被一股無形之力按制了住。眼下她的雙腿落入他手裡,她以為脫離了桎梏欲藉機掙扎,卻發現,仍是凝不起半分力道。
因為赤裸,私密處涼颼颼的。她能感覺到,對方的衣衫料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拂過腿根,擦過花唇。
敏感的輕顫,還因屈辱。他沒有將她送回牢裡,沒有讓侍衛繼續鞭打她,他換了種新的方式對她施與折磨,驚懼之下,她的叫聲是慌是亂,是刺耳的淒厲:“放開我!不要碰我!!滾開!你滾開!!”
她要被強暴了,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她顧不得什麼後果,她還有更難聽的罵詞沒有出口。只是,當看到那雙紅色眼睛裡的興味譏哂徐徐消散,很快,寒冽煞氣重重的覆蓋上來,她心中警鈴大響:她似乎……觸怒他了。
意識到這一點,她一個怔仲。
“唔!”
大手忽然發力,將她的雙腿拉得大開,腿根斷裂般的痛楚令她難忍痛呼:“你……啊!!”
他收回一隻手,衣衫簌簌只是片刻,再度貼近的同時,火熱昂揚倏地刺入了曝露在外的花穴。
沒有前戲,花唇被直接的頂開,乾澀的花徑被硬生生的侵犯。她的尖叫擠在喉間,黑眸瞪得大大,痛苦抑或扭曲,在她臉上全數凝固。
心跳聲,在耳裡擴大沖擊,噗咚或者嗡嗡,除此之外,她什麼也聽不到了。她張著嘴,呼吸這樣的緩慢,彷彿下一刻就要斷了停滯。體內戳著一把利刃,未及深處,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