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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麼,我以為你想創新一下,玩點新花樣,不過,不是你還能有誰,總不可能是那不會說話的呆子或者何以恆他親兒子吧?”
沈夜目光沉沉浮浮老半天,淡淡的說出兩個字:“言休。”
瞿讓:“……”
等人群散去,米夏再也支援不住,就在莫離病房裡的陪護床吊水,這次不怕沒人照顧了。
只是燒得迷糊時,濃密的睫毛被淚水潤溼,含糊不清的囈語:“潘良良,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她說這句的時候,陶赫瑄剛好過來檢視她的吊水還剩多少,被他清楚聽到,而她的淚水隨即落下來,陶赫瑄臉上露出不忍表情,抽出張面紙替她擦掉淚痕。
米夏感覺到臉上的溫柔撫觸,醒過來,一睜開眼就對上陶赫瑄近在咫尺的臉,表情有點呆:“你在幹嘛?”
陶赫瑄溫和的笑著:“看你的藥還剩多少。”
米夏抬頭看看上面的吊水,確實要見底了,回了陶赫瑄一個尷尬的笑容:“謝謝。”又想到:“你老婆呢?”
陶赫瑄坐直身體:“她麻藥沒過勁,還在睡。”
米夏還維持著那種呆呆的表情:“哦,等過勁了有得疼,女人脆弱的時候,會希望自己的男人陪在身邊,哪怕只是心理上舒服一些,也會感覺好過點。”
陶赫瑄卻反問:“那你呢,你也是這麼想的?”
米夏的視線不自然的移開:“我也是個女人。”
陶赫瑄的眼底蓄滿憐惜,卻什麼也沒說,起身離開了。
如此過了兩天,莫離吵著出院,米夏也不再發燒,每天堅持打消炎針就OK,不過,沈夜不點頭,她們沒辦法辦理出院手續。
而住在莫離隔壁的林鈞婷,麻藥勁一過,是又罵街又哭痛,連聲說自己多麼不幸,多麼可憐,這全都是陶赫瑄造成的,是他欠了她的。
陶赫瑄默默受著,整夜整夜的守在林鈞婷的病床前。
而林鈞婷看陶赫瑄有求必應,又想到讓他去隔壁把沈夜喊來。
林鈞婷還算了解沈夜,她喊他,他懶得過來,而陶赫瑄不同,沈夜會給陶赫瑄面子的,理由是她最不樂意承認的,卻也是客觀存在的,那就是——陶赫瑄是陶夭最喜歡的堂哥。
沈夜果真過來了。
林鈞婷為此特意將自己好好拾掇了一番,看上去氣色很好的模樣——縱然病得再重,她也不允許自己在沈夜面前露出一丁點的憔悴形容,總之,在他眼裡,自己一定要是個百分百完美的好女人。
陶赫瑄隨後進門,看見這樣的林鈞婷,眼底已是一片波瀾不驚。
林鈞婷看見沈夜,笑容滿面,看著隨後跟進來的陶赫瑄,臉上閃過一抹不悅,儘管轉瞬即逝,但沒能逃過細緻入微的沈夜的觀察,更沒能逃過始終將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她身上的陶赫瑄的眼睛。
很快,林鈞婷就想到對策,很自然的笑容,跟陶赫瑄說話的態度就像是個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平和——也只是像個老朋友,別的什麼都沒有。
“赫瑄,我突然想喝餘記的阿膠雞湯,可不可以拜託你幫我買一份啊?”
此地距餘記往返開車至少要四十分鐘,陶赫瑄笑了笑:“好,我現在就去。”離開病房,毫不拖泥帶水,不必問她還有什麼要求——只要他消失的足夠久!
林鈞婷實在迫不及待,陶赫瑄的身影將將閃出病房,她就跟沈夜報備了進展:“夜,這次的事全都是陶赫瑄的錯,他心裡清楚,所以對我百依百順,我現在跟他提離婚,他一定不好意思再糾纏下去了。”
沈夜難得用這麼輕柔的嗓音跟她說話:“鈞婷,再不回頭你就將失去他了,這世上沒有後悔藥。”
“後悔,我能後悔什麼,我這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當初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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